,让他将手冢国光视作早晚要打倒的宿敌,之后固执地藏起了阴和雷两张底牌。
而幸村精市一直到国三的全国决赛才第一次尝到了输的滋味——也许小时候也有输过,但自从“神之子”称号出现,胜利于他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那时的他是屈辱的吗,就和青少年大赛后输给手冢的真田一样?
或者说,终于遇见了能打败自己的强者,他是愉悦的?
尚未参加过任何比赛的坂田清志暂时想不出来答案。
看着两人站在颁奖台上接过属于他们的荣誉,坂田清志合起笔记本,一向平静的暗金色眼眸当中泛起了涟漪。
放在平时他对争输赢没兴趣,但他想守住立海大的常胜王座,与他们共同实现目标。
要达成那个目标,他需要向上攀登,不断超越自己,也成为对胜利习以为常的一员。
大赛结束,坂田兄妹在附近的球场逗留了一会儿,顺利蹲到了结伴走来的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以及疑似因为走错路而没能赶上比赛的手冢国光。
是的,选手名单上是有手冢国光的名字的,但他没来参加比赛。不知道是记错了时间还是记错了地点,今天才看见他出现。
想到这里,坂田清志沉默了一下。
原作开始的情节是越前走错了路而没赶上比赛,简直就是手冢的翻版。
坂田爱音一手牵着坂田清志,一手拿着妈妈给兄妹俩做的曲奇,边吃边看下边球场莫名开始比赛的两人。
坂田清志手里拿着装曲奇的袋子,她吃完一块就递袋子过去给她。
“戴帽子的完全打不过戴眼镜的呢。”
“嗯。”
“另一个人为什么不和戴眼镜的打啊?”
“可能比起打比赛,更想要观赛吧。”
“唔……”
坂田爱音不大懂网球,没什么感想,只是漫不经心地吃着饼干,陪坂田清志看着他们。
真田弦一郎输掉了比赛,坂田清志看够了,就拉着坂田爱音离开了那里。
他们离得比较远,看不清球场中三人的样貌,那三人也并未特别留意他们,只当是驻足观赛的路人。
坂田清志找长椅坐下来记录刚才观察到的信息,坂田爱音吃够了曲奇,就绑好袋口,从他口袋里顺走手帕擦手,而后抬头看着云发呆,等他写完。
不多时,坂田清志记好了笔记,和坂田爱音一起走上了回家的路。
坂田爱音是在距离看台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录的比赛,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周围又总是围满了人,她就全程没看清两人的长相,所以没立刻认出网球部里率先和坂田清志搭话的就是他们俩,是后来听说了名字才想起来。
“当时就和他们接触多好啊。”
听见坂田爱音的话,坂田清志笑了一下。
“那样怎么给他们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呢?”
他私心里希望和他们的第一次对话是特别的、对等的,而不是冉冉升起的网球新星和一介路人之间的无趣寒暄。
“那个戴眼镜的呢?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手冢,青学的手冢国光。是个人才,可惜环境不太行。”
时有粉丝会把手冢、越前等人写进立海大,希望能给他们一个更好的环境,也能给立海大减少一个强劲的对手。
坂田清志没那种想法,一来对青学的成员无感,二来觉得这样做不大好,成功概率也不高。
他在意的网球少年就只有那八个人而已,其他人,他都是在能力范围之内能帮就帮,绝不逞强。
手冢等人住在东京,他家在神奈川,想说服毫无关系的人转学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他锻炼自己都来不及,哪有功夫大费周章地跑去东京劝人家转学?
而且,优秀的人才去良好的环境,水平略差的继续留在糟糕的环境,加剧两极分化,对两个学校而言都说不上好事。
本来青学网球部风气就很糟了,再把称得上核心人物的人才拐走,剩下的幼苗怎么办?
手触及不到的地方爱莫能助,所以就这样维持原状吧,之后有机会、有余力了再帮个忙也不是不行。
“你时不时会去青学晃悠,就是因为他?”
“算是吧。现在我也是网球部正选了,运气好能碰面的话,对方也不会无视我。”
虽然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成功偶遇手冢就是了。
“运气真不好。”
“是啊。”
国一就要结束了还没能遇上,看来手冢的伤没法避免了。
除了这个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了,注意力全部放回立海大这边吧。
进入立海大之后,坂田清志如愿成为了“习惯了胜利”的一员,并且越是接近两个关键节点就越是害怕失败,在另一个层面上恐惧着输赛。
万幸,立海大的常胜终是保住了,精市的未尝一败战绩也一直维持到了u-17。
“你没发现你从国二开始也是未尝一败吗?也就输给幸村一次,之后再没输过了。”
坂田清志仔细想想,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