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可不想跟裴墨染再次同床共枕。
裴墨染装可怜,“蛮蛮,世人皆传你我琴瑟和鸣,万国来贺期间,帝后岂能分居?我可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云清婳就知道他会拿此事说事,只好答应。
晚上,二人和衣而眠。
好在裴墨染没有过分的举动。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子,“蛮蛮,这五年我不睡在你身边,你可习惯?”
云清婳认真回答,“起初会有一点,毕竟夫妻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但很快就适应了,身侧无人,我睡得更好。”
“可我睡得不好,孤枕难眠,每晚只有看着你的画象我才能入睡。”他道。
她没心没肺的打趣,“你是孩子吗?承基、辞忧四岁的时候都可以自己睡觉了。”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你的心是石头做的,还是冰块做的?”他气不过,俯首下去,一口咬住她的后脖颈,牙齿轻轻啃噬她的皮肉。
这是她的敏感点。
又疼又痒的感受,让她生理性娇声嘤咛。
她捂住脖子,怒道:“裴墨染,你再犯贱,就滚下榻!”
他立即老实,不敢造次,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云清婳感受到腰后硌人的东西,心里烦躁不已,“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