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就好了?非逼我扇你。”
她接过钥匙,对准手铐的锁眼。
啪嗒一声,手铐被打开,应声落地。
云清婳转动着左手腕,上面被勒出了红痕。
她一抬眼,便发现裴墨染的脸色正阴沉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在心里骂我?”
他连忙指着脖子,做出口型:喉咙疼。
云清婳的喉咙何尝不疼?
罪魁祸首是谁呢?
不必昭告天下,毕竟五年前裴墨染一直没有发丧,并且不准任何人议论此事。
他对外只说坤宁宫走水,皇后去寺庙为国祈福。
用完膳后,云清婳亲自去看了谢泽修一行人。
裴墨染就在她的身后不远处,就象是阴湿男鬼,跟踪、监视着她。
“主子”巧慧含泪跑上前,“您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您?”
“蛮蛮,你的脖子是怎么了?疼不疼?”谢泽修心细如尘,仅一眼就发现了云清婳脖子上的红痕。
她道:“放心吧,我没事。”
可她嘶哑的声音暴露了一切。
商队的伙计都担心不已。
“真是让人不齿!一个大男人,哪能对女人动手?”段南天愤愤地叉着腰。
“就是!怎能动手?”
“好歹夫妻一场,下这么重的手未免也太狠了。”
“算什么男人啊?”
正说着,裴墨染负手从暗处现身。
众人看到裴墨染的一刹那,嘴张得大大的,都快能容下一个鸡蛋了。
他脖子上的纱布上还残存一抹刺目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