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控制,他就立刻翻脸。
但云清婳不敢刺激他,害怕他对谢泽修他们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可以跟你回京,但你得放了我商队的所有人,不让他们掉一根毫毛。”她捂着脖子,每说一个字,喉咙里就象是吞了个刀片。
裴墨染眼中释放出讥诮,“蛮蛮,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你究竟是想护着商队,还是护着谢泽修?”
“别说话了,太医说若是不好好保养,你会变成哑巴的。”云清婳答非所问。
她阖上双眼,渐渐入定。
裴墨染侧躺着,他望着她的脸,阴鸷的面庞渐渐柔和下来,眼中的锋芒变得柔和。
他竟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幸福感,生怕眼前的一切是一场梦。
梦中,云清婳置身于一片潦阔的草原。
可忽然,身后的草丛中跳出一只猛虎对她穷追不舍。
她惊呼一声,从梦中惊醒。
裴墨染轻拍她的胸口,他微微思量,便能猜到她做噩梦的原因,所以他缄默不语。
云清婳喘着粗气,她看着窗外的快要破晓,才发觉已经睡了一夜。
“我命人给你送药。”她撑着床榻,正欲起身,却感受到了左腕上有一股牵扯的力。
她低头一看,瞳孔骤缩。
她的腕上居然套了个雕琢精美,镶崁宝石的镶金手铐。
而手铐的另一端套在了裴墨染的腕上。
“你疯了?”她几乎是尖叫出声的。
“蛮蛮,喜欢吗?”他一字一顿地问,眼中有隐隐的癫狂与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