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披风,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会一辈子留在这里的。
绝对不会。
……
一个月后,她是被人抬着离开这里的。
她很擅长这样的把戏。
用自伤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只是,碎裂的瓷片划过手腕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小溪边,有人蹙眉,冷着脸对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
可惜啊,在这个陌生虚伪的深宫高墙之内,她的筹码,从来只有她自己。
她能相信的,也只有她自己。
骆星躺在冰冷的地上,恍然间,好像在木窗投射进来的光影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他看着她,还是蹙着眉。
后来,待四周喧闹起来,她就看不到他了,只剩下了满目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骆星如愿,离开了那个监牢。
礼炎坐在她的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骆星苍白地笑了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犹豫后还是决定开口,“太医说,你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