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谁叫你来的？”
宋锦年拿过那人的照相机，将照片删除的同时不由得又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宋锦年一脸的浅笑，那个摄影记者此前在无数的杂志封面和电视访谈中看到过，亲和力十足，只是此刻他注意到，宋锦年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有落进他的眼中，巨大的反差让那个摄影记者不由得后退一步。
宋锦年见他一言不发，又说：“那人已经付过你钱了？”
那个摄影师也不过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若不是缺钱，他也不会做出这种有违职业操守的事，听到宋锦年这样问他，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雇你的人是不是叫苏为？”
那个年轻的摄影师大概没想到宋锦年已经查到他的雇主，微愣一下，他几乎条件反射般的点头。
“回去另找份工作吧，我猜你所在的那家杂志社就快关门大吉了。”
宋锦年依旧保持一脸的笑容，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只是那个年轻的摄影师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在接过宋锦年递给他的那个照相机以后，他很快落荒而逃。
“锦年，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