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段时间时,徐秋时突然表情痛苦的回头,说:“锦年,你让舒云回去了好不好?我最近处理他的那些事头都痛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宋锦年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说:“他怎么了?”
“要不就是在酒吧喝醉酒与人打架,要不就在自己的画廊开震天响的摇滚引来警察的警告,锦年,我这个月去警局已经快十次。”
自从这次回来,林君遥只觉得张舒云在性格上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太过张扬,以前即便他的性格癫狂一点,但在人前都是一副拘谨的模样,想着近段时间他因为在酒吧狂欢被人把照片放在网上引起的轰动的事,林君遥估计是他被关了太长时间,如今想迫不及待宣泄一下。
宋锦年大概也是这样的想法,见他一直不说话,徐秋时急了,说:“锦年,你快点替我想想办法,要不我就给妈打电话了。”
“或许你可以给他的心理医生打电话。”
“为什么?”
见徐秋时回头,林君遥笑,说:“不知道,只是我感觉那个心理医生一定能管住他,对不对,锦年?”
宋锦年也笑,剩下莫名其妙的徐秋时,最终只得说他去试试。
即便温博贤聘请了全香城最知名的律师为他辩护,可惜人证物证俱在,他不承认也不行,判决结果下来的那天,林君遥在镜头前看见了如今落魄不堪的温博贤。
头发和胡子都很长,致使镜头前的林君遥看不清楚他具体的长相,他出法院出来的时候,手依旧被手铐烤住,上面盖了某个便衣的外套。
面容憔悴,神情萎靡,他显然不想说话,但记者拿着话筒摄像机对他穷追不舍。
“温先生,你之前伤害过这么多的人,尤其宋锦年宋先生,他因你受伤,以后也会息影,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那些事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就在一众记者哗然的时候,温博贤抬头直视着其中的一个镜头,说:“我唯一后悔的事,是当年我没有好好珍惜那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语气中有怅然,等到记者还想问点什么时,温博贤已经在警察的护送下坐车扬长而去。
想着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样子,林君遥关掉面前的电视机。
温博贤因为犯罪情节严重,再加上他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因此法官最终判了他七年的监禁。
很难说是因为这件事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温博贤才被判以这么重的刑罚,只是不管怎样,这一切都已经过去。
想到年少时自己第一次看见温博贤时的场景,气定神闲端着一杯红酒淡淡朝他看过来的模样,林君遥突然发现,他并不是对温博贤完全的无感。
不知道是因为温博贤此时的处境让他同情,亦或是他在缅怀自己曾经已经逝去的岁月。
“在想什么?”
身后抱着他的是此时刚醒过来的宋锦年,因为《闰年》即将开拍,他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十分的忙碌,早出晚归,几乎可以媲美半个电影制片人。
感觉后背传来的温暖,林君遥喝下手中的那杯红酒,笑着说:“没什么。”
很多事都会过去,很多事也在继续,而林君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停的向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