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累的不仅是宫女太监,安路涛也快累得趴下。在外人眼里,太子是多么的荣耀,别人娶亲,拜堂的是一男一女,他幸福得“左拥右抱”。宫中礼仪很多,跪得膝盖有些疼痛。
回到房间,安路涛坐在椅子上休息。一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盖着盖头的新娘,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她是哪一个?
唉,请安时,皇上跟他悄悄地说:“今晚你辛苦一下,两个新娘的房间,你都要去。明天请安可以晚些。”
父皇,您这是唱哪出?以为谁都跟您一样?
安路涛揉揉脑袋,休息了一会儿,看了看新娘,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儿。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口,轻轻地打开门,再关上门。
感觉安路涛已经走了出去,新娘掀开盖头。看着喜庆的新房,却只有她独守。慕容雪冷笑一声,这是她的命。
太子殿下偷溜出去,是去了程霜的房间吗?这样也好。
慕容雪换下新娘服,扑好床,早早地便睡了。
屋顶上,秋儿望着天,看着月亮,数着星星。
感觉屋下有人走来,细看才知是安路涛。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以为人不知鬼不觉。
我的太子殿下,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你怎么不在新房,跑到东苑来?难不成你想让两位新娘独守空房?都说最毒妇人心,你们男人又何尝不是?
东苑,屋顶上,房间内,一男一女各有心事,难已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