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火热,再激情也要结束的时候,待思绪冷却下来时,那个困扰我的问题又缠上来了。
司徒熠讲述他在意大利这些天忙什么之时,我在为出轨一事伤神。
睡前,他将我揽入怀里,犹如呓语的说:“回意大利的这段日子很紧张,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以为他所谓的:“休息”是暂时不去医院上班了,挺赞同的他的决定的。但是,转天醒来时,我就不这么想了。
司徒燚说,司徒熠的休息不是休假,而是进入了休眠状态,最要命的是,他不是休眠一天两天,而是一段时间!
司徒燚和我说这些时,我特想抡起板砖,把自己的脑袋拍成棉絮状。
那一晚的事,他不可能不记得,和出轨对象共处,那是何其尴尬啊?
你能想象嘛?!你能体会嘛?!你知道我有多想死嘛?!
与我的不羞愤相比,司徒燚淡定的像块冰,去上班之前,他丢下了一句:“熠让我转告你,不用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