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胡兮叹道:“其实,也不能怪胡大人,你一声不响的把婚给结了,别说胡大人生气,我都想揍你一顿。”
我默不作声,司徒熠取来冰袋,用毛巾裹着帮我冷敷,胡兮数落不停,要不是考虑到我的身体情况,她早就该动手拍我了。
“别在怪她了,错在我,不在她。”司徒熠包揽责任。
胡大人,文文,包括胡兮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司徒熠结婚,我不是没时间说而是不敢说,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司徒熠就是个国家元首的儿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胡兮冷哼:“你以为你跑的掉嘛?胡大人只是没腾出时间收拾你。”
司徒熠想说点什么,却被我制止了。胡大人已经够生气了,现在说出真相无疑是火上浇油。
事实证明,胡兮说的一点不差,胡大人确实够狠,他没有用暴力手段对司徒熠,但是,他不让我们见面。房子之间那条算不上宽的距离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