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做为当事人都能够平静的接受,你还会觉的怪嘛?”
我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转过脸苦笑:“还是很怪。”
“慢慢习惯吧,当初,熠选中你做妻子的时候,我还觉的他很怪呢。”
“为什么?我不够格嘛?”
他只笑笑的睨了我一眼,并没给予回答。
车子驶入小区的时候,我们正好碰上外出归来的胡兮,她见走下车子的是司徒燚而非司徒熠,笑吟吟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最近怎么总来这串门啊?不会是想抢你哥的女朋友吧?”
“他不是我哥。”司徒燚第一次辩驳。
胡兮嗤嗤的笑:“莫非你们的爸妈也不记得你俩谁先出生的了?”
司徒燚懒的回应,只对我说:“把伯父伯母的联系方式给我。”
我忙不迭的摇头:“不要告诉他们,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做什么心理准备?”胡兮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