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底了,可她不吃亏,非要划酒拳不可。
这位大姐可是酒桌上的常胜将军,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办了。
等到晚宴结束,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的餐厅,只隐约记的一直有人照顾我,我嚷嚷着头疼,微凉的指尖便按住了我的太阳穴摁了起来。
“要不要喝水?”耳边有个很温柔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灯光很亮,一股刺鼻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鼻端,我厌恶的蹙眉,道:“好臭。”
“你自己吐的。”是司徒熠,他在笑,柔柔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令人惊艳。
我笑呵呵的戳戳他的脸颊:“你果真是个妖孽。”
他啼笑皆非,俯身抱起我:“去洗澡好嘛?”
我愣愣的点头:“好。”
但是……
“不要扯,会破的。”我揪着自己的蕾丝衬衫,就怕那多大的力度把我衣服给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