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可他却执意要我下楼。我不知道我们僵持了多久,只记得外面开始打雷,我才慢吞吞的走出家门。
我和陆函是在公司相识的,做了一年多的同事才开始交往,他告白的那天也是阴天,下班时他把我拦住了,外面的雷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我是从口型分辨出,他说的是:“我喜欢你”而非经常说的那句:“我找你们经理。”如今再见面,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他对我说:“上车吧,我们去街角的冰激凌店。”
冲着冰激凌的面子,我去了。他点了一份香草巧克力的冰激凌,一杯纯净水。服务员按照正常的逻辑将冰激凌给了我,纯净水给了他,服务员走后,他将白水推到我了跟前,因为,就着白水吃冰激凌是我由来已久的习惯。
“我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的嗓音很镇定,我觉的自己跟像大尾巴狼似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假象,我根本无法平静的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