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毓眯了眯眼睛,看着易昕,“昕儿,我要让你知道,坦诚有多重要。你又不是十四公子,想出去,大可以像秋无迹一样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少动些歪脑筋!大家散了,各忙各的去吧!”哲毓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易昕连忙奔向采红居,师父正在院子里练剑,易昕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弓着身子不停地喘着粗气,调整了气息才抬头:“师父这儿可有棒伤药没了?”
“棒伤?”枫露茗笑了笑,“找药该去子不语那儿,找师父干什么!”
“师父才不是被打了三百板子么,没有用剩下的先救个急?子不语那个话痨,去了他那半日都回不来,等我把药拿到,怕是红裀的伤都快好了!”易昕逐渐了解了十四公子们的脾气秉性,对这个管药的子不语更是记忆深刻,这名字是哪个给他起的?怕是到死才能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