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碰到点困难。想要我帮他。”
冷凌目光冷淡。“什么困难。说出來听听。在这里。我能行使的权利至少比你大。”
“凌。”里恩吸了口气。“我朋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里恩。不要对我隐瞒。”冷凌停下步伐。眼眸微侧。“告诉我。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你手上的又是什么。”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里恩苦笑了一下。将藏在身后的文件袋拿了出來。“你自己看吧。”
冷凌接过文件袋。打开。抽出一叠资料。仔细看着。
里恩注视着冷凌。慢慢说道。“这是樊武上尉那边得到的资料。我让在瓦伦西亚的朋友去调查了。”
“果然是他。”冷凌将资料收回文件袋。“只是。光这些还不够。我们得掌握他通敌的证据。”
“是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冷凌有些责备道。“如果刚才我不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下去。里恩。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凌。我不是想瞒着你。”里恩坦白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分神。”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可你呢。我们在认识之前的所有事。很少听到你提及。里恩?汉斯。你到底想隐瞒些什么。”
里恩张了张口。“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