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份地图,冷凌看了良久,雕塑般的侧脸在窗外的光晕下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随后,他面无表情地将地图收起来,原封不动地放回去,重新坐回床边。
里恩睡了长长的一觉,终于醒了过来,感觉吃了药之后,身体舒服了很多。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侧身转向床的另一边,正巧对上那双俯视着自己,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澈眼眸,金色的眼底微微一暗。
里恩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一直坐在这里等我醒来?”
冷凌淡淡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恩。”
“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里恩刻意忽略对方的复杂目光,披上衣服:“出什么事了?”
“没有!”冷凌摇摇头,声音清冷。
“那个疯子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可怜父亲!”冷凌微微动了动唇:“已经恢复了神识。”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里恩拉开柜门,伸手从里面拿出地图:“这份地图,是我在一个瓦伦西亚间谍手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