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寻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激灵,凭空生出一股力道,竟然将宇逸推得踉跄了一步,她欲哭无泪地看着肖明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皇上,我和千寻在路上遇到,随便聊了几句,告辞,”宇逸仿佛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和肖明晨打招呼,笑明晨含笑点头,他便大大咧咧地离开了,完全沒把叶千寻杀人的眼神放在心上,
直到宇逸离开,叶千寻才奔到肖明晨身边,红着小脸着急地说:“我和他沒有什么,他算计我,故意做给你看的,”
肖明晨收起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和你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算计你,”
叶千寻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肖明晨认真地看着叶千寻,在确定她不会给他答案之后,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下次看到他躲远一点,不要再被欺负了,”
“你要不要过來用晚膳,我让人做你爱吃的芋头,”叶千寻拉着肖明晨的衣袖软言恳求,
肖明晨淡淡地说:“我还有些事,乔司麦和狐篱过來你应该不会寂寞了,去找她们玩吧,”
叶千寻沮丧地垂下头,哦了一声,
肖明晨转身离开,心里涌起一丝烦躁和失落,他不相信叶千寻会和宇逸有感情纠葛,但他肯定叶千寻有事瞒他,还有,她在竭尽所能地躲他,
叶千寻让人送來好吃的,却全无胃口,她怕乔司麦和狐篱看出端倪,只得强颜欢笑,勉强自己装出爱吃的样子,可各种美食在她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当晚,肖明晨都沒有再出现,自从那晚叶千寻赖在肖明晨的书房被他抱了一晚上之后,她就再也沒有提出要去他的书房睡觉,每日都很老实地睡在自己房间里,
肖明晨沒有勉强,但他每日都会來敲敲她的房门问她睡了沒,然后叶千寻跟他说睡了,这成为他们每日的固定对话,无聊,却莫名地坚持着,
直到今夜,肖明晨沒有出现,叶千寻彻夜难眠,第二日,她对着自己在镜子里的一对熊猫眼,懊恼地揪了揪头发,擦过三遍粉之后,才稍微好一点点,
“來人,你们把那丫头给我抓起來,”屋外传來愤怒的咆哮,叶千寻赶紧将手上的粉盒藏起來,深吸一口气看向门外,
双双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叶千寻,虽然极力克制,眉心眼角间还是露出了十足的得意,冷笑地对叶千寻说:“皇上虽然沒有册封你,但你是皇上身边的宫女,竟然与男人私通,本宫若是不管,这后宫便再沒法度了,”
叶千寻气得脸色惨白,这是谁在嚼舌头,肖明晨不会这么无聊,她更沒有说,只能是宇逸,那家伙已经把她逼到墙角了,还要來落井下石,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和男人私通,你亲眼看到的吗,空穴來风的事情娘娘却越闹越大,如果被皇上知道了,怪娘娘惹是生非岂不糟糕,”
叶千寻对双双的畏惧是深入骨髓的,即便要和这位旧主对着干,也只敢躲在暗处,绝不敢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接冲突,但这事关乎她的名誉,她不能不争,
双双果断被激怒了,小贱人现在胆越养越肥,仗着肖明晨的宠爱不把她放在眼里,但这次,肖明晨脾气再好也不会愿意出面维护了吧,
双双等这个机会等得花儿也谢了,好不容易让她盼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由分说地挥了挥手:“我今日要给各宫各院的女眷立立规矩,以儆效尤,來人,把叶千寻拖到院子里,打两百大板,”
两百大板,足够把娇弱的叶千寻打死两次,
“你这是动用私刑,皇上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叶千寻被几名太监扭着胳膊,毫不客气地拖走,又急又怕,她虽然沒受册封,但肖明晨也派了几个宫女照顾她,双双索性将那几人也一并押了,免得她们去给肖明晨报信,
条凳很快被人架上來,叶千寻嘴里塞着布条,被人死死按在条凳上,碗口粗的棍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屁股上,
楚离和肖明晨有事商议,现在都在前殿,乔司麦听到院里的响动,赶紧跑出來,看到热闹的场面吓了一跳,另一边的狐篱也是大为恼火,当即出言阻止,
双双侧目看着狐篱,同情地咂着嘴:“狐篱姑娘,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太大方,还是心太好,自家男人和别的女人花前月下,你还要当和事佬,”
狐篱沒听懂双双的意思,她对这个女人一向沒有好感,这时候更沒时间研究,叶千寻已经被打了十几下了,她和乔司麦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一起移形幻影,
乔司麦去救叶千寻,狐篱去找肖明晨,
乔司麦两手分别抓住两根木棍,施出妖术,将两根棍子一齐折断,她现在虽然是只弱到暴的妖,但总归是妖,对付两个不会武功的太监,轻而易举,可是……
双手被人牢牢钳住,拧断骨头般的剧痛,乔司麦倒吸一口凉气,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月奴來和她为难了,果然,下一秒耳边便传來月奴冷厉的声音:“找死,”
“找死的人是你,”
听到宇逸的声音,乔司麦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