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间。
乔司麦紧紧抱住狐篱。直到她慢慢平静下來。才小声说:“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好姐妹。沒什么不能说的。”
“埂浅……他在找一颗玄铁黑珠。他让我帮他在端王府里找那颗黑珠。”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我要知道是谁干的。”乔司麦打断了狐篱的话。狐篱身上的吻痕和青紫。头发的散乱。明显是被人糟蹋的痕迹。如果是埂浅。狐篱一定幸福得笑成喇叭花。绝不会是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狐篱目光空洞地看着被子。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从牙缝里恨恨地说出两个字:“宇逸。”
宇逸。乔司麦大吃一惊。她心疼地握住狐篱的手:“你老实告诉我。上次你们是不是就……你刚得人形回來大病一场的那次。”
狐篱凄楚地点点头。伤心欲绝地说:“主人。宇逸当着埂浅的面说我是他的女人。还说我们通过灵。埂浅他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虽然埂浅从來也沒说过喜欢狐篱。
但乔司麦此时绝对沒功夫去想这些。她愤然起身。这个公道。她一定要替狐篱讨回來。
楚离将怒气冲冲的乔司麦拦了下來。在听完她的控诉之后。微微蹙眉。埂浅來找狐篱了。宇逸这次公开亮相。是提醒他小心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