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并没有查出蓝璃她是怎么了?只是说,或许是寒气入体。蓝谦险些将那群庸医拖出去斩了。可是随即一想,便贬了下去做军医。
夜深了,蓝璃才醒过来。如果,可以一直睡着那该多好?蓝璃不想惊扰睡梦中的人,所以起来时尽量将声音放的很轻。推开窗棂,即便是初春的风,可是吹起来还是有些冷的。蓝璃不由自主的搓了搓双臂。
流苏,是什么让你变了?地位吗?蓝璃讥笑的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像许久了吧。许久都没有看到星星了,蓝璃双手合掌对着天上的星空许愿。
“除了她,谁都没有资格怀我的孩子!”蓝璃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它深深的刺痛了蓝璃的心。就是那么一个不爱她的人,可是她却将她放在心里挥之不去。
良辰出来看看蓝璃有没有醒来,顺便给她准备些吃的,可是不想看到蓝璃穿着里衣站在寒风下。“主子,外头冷!”良辰将蓝璃拉了过来,将窗户关上,顺道摸了摸蓝璃的额头。“主子,你的身体好烫啊!”
“我身体不是烫的,难道是冷的吗?”蓝璃不悦的甩了良辰一个白眼说道:“我只是有些睡不着罢了!”
“主子这样算是为了那个他吗?”良辰美景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的不愿意去说。“公主,爱情它不是与生俱来的,它需要时间去经营的。没有试过,怎么会放弃他心中所想呢?”
“你不懂!早些睡吧!”她不愿跟别人分享她的懦弱,她的快乐可以给每一个人,唯独懦弱只属于她一个。“记得明天早上叫我。”
蓝璃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脆弱了。从半夜起就开始说胡话了。大致是些咛喃,迷迷糊糊念的就是几个字“流苏……不要……”至于不要什么就只有蓝璃自己清楚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们这群庸医!”蓝谦是大半夜被吵醒的,听了李培全的话说蓝璃病了,开始说胡话了。一进门,便看见一群太医站在蓝璃的床上手足无措。“亏得你们主子待你们那么好,在瞧瞧你们?是如何照顾她的?”
“启禀皇上,公主的脉象有些薄弱。”即便是在跳,可是也都快感觉不到了。“公主的心脏似乎开始衰竭了,经不起大起大落。然体内过虚,容易生病!”
“心脏衰竭?”似乎蓝谦并不懂得什么是心脏衰竭,问的很大声。“难道就没有药可治吗?”
“无药可医!”几位太医听了都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若是好生调理,也无碍!”
蓝璃不知道自己身边怎么会围了那么多的人,当睁开朦胧的眼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太医,敲了敲床塌。“良辰??”蓝璃的嗓子有些沙哑。
“主子,你可醒了!”良辰素来就睡的很浅,有一点声响就会醒过来。“来喝点水!”良辰隔一段时间会将壶里冷却的水换成热的。
“现在什么时辰了。”蓝璃就如久旱逢甘露的那般舒畅。可是当抬头看了看天,似乎已经到了午时了。
“主子还有一会子就午时了。”良辰将蓝璃的被角捏了捏,自顾自的说道:“主子,昨儿个夜里你说了一夜的胡话,到了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停下。口里一直说着:‘流苏……不要……‘把我们都吓得半死!”良辰喋喋不休的说着:“公主,你这是去哪里啊???”
流苏,等着我!蓝璃一听已经快到午时了,希望你还在!蓝璃只穿了一身里衣,即便是风吹到身上好冷,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爷,她大概是不会来了!”说话的是流苏的暗卫之一吹枫子,江湖上传闻他可以以树叶为利气,可以达到百步穿杨。
“在等等!”那个女人,心思果然深沉,大概是知道他手上有东西,所以才回来找他的吧。“若是再有半柱香的时辰若是还不来,我们就走!”七个暗卫都是他一手**出来的,在凌宇的时候,几乎身边都有他们的身影。
蓝璃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良辰无奈的说道:“我只是想要出宫一趟罢了,莫要在跟着了!”
跌跌撞撞了许久,才到了万里楼,可是掌柜的说,那班人刚走!蓝璃一下子懵了,她终究还是错过了!蓝璃也顾不得道义了,一把将门前栓着马匹的缰绳拉了过来。
官道上扬起了万丈黄沙,蓝璃在前方的大批人马后面穷追不舍。这样算不算太迟了?
“爷,她追来了!”吹枫子是个听觉灵敏的人,即便是在一大群人骑马的情况下也能分辨出后头是不是有人跟着。“我们需要停下么?”
“继续!”刚刚收到的消息,说是蓝簌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从齐恒回来了。途径这条路,若是能尽早碰上也说的上几句话!“让她走路跟上来!”
吹枫子听了流苏的话觉得有些讶异,不过还是执行了流苏交代的事情,从身旁的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朝着蓝璃的马射去。之间,那片树叶准确无误的射在了马匹的喉咙部位,没有一会儿,马匹便已经气绝身亡了。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吹枫子朝着流苏不解的说道。“她只是一个女子,爷何时变得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