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翘翘板上跌了下来,劈头盖脸被撒了一身的东西,还没辨别出来是什么东西,身子就展开自由落体运动,笔直往下掉去。
完了完了,这掉了下去,后脑着地说不定直接撞傻或者穿回去?!
穿回去倒是皆大欢喜了,要是傻了残了那怎么办?
罗烈皱起的浓眉蹙的更紧,慢吞吞的两步上前,施舍一样的伸出了手。
英雄救美?
不!
只见一双结实的大手,拎着冯桥桥的腰带,制止了她摔到断手断脚的命运,提着她的动作和看着她的眼神,不是以往冷漠淡然,多了一分探究和玩味,让他原本如冰雕的脸也显得生动,更添了几分男人的野性美。
“呃……”
片刻,冯桥桥回过神来,不过这次,她不敢嚣张的叫他放手,尤其是满身——呃,闻这个味道似乎是硫磺吧,在满身硫磺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提着腰带吊在手里,实在不是什么好看的情景,而且,估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被人这么吊着,脚踩不到地。
“放我下来。”她心中虽羞恼尴尬,这样的情景被他看到,但也气愤自己两次被他救助,口气有些不好,晶亮的大眼,因为硫磺盖满了一张脸,似乎要烧了起来。
罗烈一挑浓眉。
下一刻,满身硫磺人儿着了地,虽然他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好歹不那么野蛮,没让她像第一次见面那样痛的死去活来。
冯桥桥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来,将小布包赛到怀中,“你闲的没事放硫磺干嘛!”
“你知道这是硫磺?”低沉的调子,淡淡问道。
“这味道,我要是还不知道才怪!”这不是说废话么。
罗烈瞥了一眼满地硫磺,转身出屋,外带一声冰冷吩咐:“扫干净。”
冯桥桥怒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一声:“哦。”
自己做的就要承认,知错能改,善莫大X啊!
她真想爆粗口啊!混蛋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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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早上编辑告诉我一个振奋我心的好消息。
V初审过了,要我努力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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