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身材壮硕,要是她还是自己去推去赶,简直以卵击石,只得向老父求救。
“罗……”
两位当事人,冯桥桥是身在现代男女之防没那么严重,再加上本来气昏了头,对他抱了自己的事情没太注意,罗烈则是因为根本视礼教为狗屎,不放在眼里。
不过,好歹冯桥桥也是闺中女子,如此被一个男人横抱着进了屋子,当然让冯海闷了一下,“罗兄弟,你看这……”
罗烈不言,起身退后,以往遇到的女子要么是小白兔,吓得不敢靠近他,也有些有身份地位,本性刁蛮的,在他面前都刻意装作温婉,所以他活了半辈子,从未遇到如此刁钻不讲理的女人。
罗烈闭了闭眼,正要转身出门,忽然感觉鼻息之间传来某种非常熟悉的香味,没出门,脚步倒是转往橱柜去了,这不是那猪草的味道吗?这个女人采了那么多,难道这种草,除了喂猪,还有别的用处?
“你看什么看?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吗?”
“……”
“这是我的屋子,滚出去!”
“……”
“你这个死老头,没礼貌的东西!”
……
围观几人大眼瞪小眼。
闷骚男!
连声叫骂却得不到回应,冯桥桥郁闷的咬牙切齿,无法可施。
讲道理?跟这种野蛮人没道理可讲!打,打不过人家,脚还受了伤;骂,人家不回应,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她现在是个山野村妇,没权没势,要想压死他也不可能。
但他还把你气得要死,你现在想整他,怎么整?
到最后,只得恶狠狠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料,用力过度,差点厥过去,缓过神来之后,立刻把这仇也记在了罗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