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而心里边。却恍然想着另一个人。不由喃喃着。“确实是可惜了。”
“袖妹妹。许久不见。别來无恙啊。”倾花扶着墨轻谈。正倚在墙角。笑得一如既往。她却握着长鞭突然抬头。望着墨轻谈嘴角的血痕。冷然道。“不给他疗伤也就罢了。你还傻站在这儿看戏。莫不是成心想弄死他。然后继承门主之位。你还能有何说法?”
倾花一听就懵了。她抬手。指着袖香咬牙。“你嫉妒我。”
“嫉妒。”
她稍稍歪头。斜眼望去。甩了几下手中的长鞭。却温柔一笑。“不错。确实是嫉妒。”
说着。她突然神色一变。从腰间扯出两枚银镖。甩手挥去。那倾花只得松手一躲。袖香这才挑眉。将欲倒的墨轻谈一下抓入怀中。轻声笑言。“倾姐姐。这里就麻烦你指挥撤退了。妹妹我先带门主出城疗伤。否则他要是死在了这儿。怎么向这万千弟子交代。是吧。”
“你。”
不等倾花回答。袖香便扶着墨轻谈朝马走去。她只有抓住了他的身子。才觉心安。至少这一刻。他是沒有离开。
“不是说。死也不会來救我吗。”墨轻谈抬头。依旧是那动人心弦的笑容。这一刻。却在灯火略显苍白。袖香只是抬眼。沒有望他。狡辩道。“我这不是救。本姑娘是來劫你的。”
墨轻谈听罢。不由收敛了笑意。“你何必一本正经的说谎呢。”
难道说一句担心。就如此之难吗。
他皱着眉头。人已到马前。他被凉月和她一起扶上了马鞍。袖香在后。他在前。
“只是随口一说。门主何必在意。”
袖香勒过缰绳。挥鞭一驾。铁蹄便朝前奔腾。颠簸的道路叫墨轻谈差点摔下去。他不禁捂住胸口。这次却不再笑了。他问:
“那一句厮守到老。也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
袖香望着他凌乱的发丝。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沉默。待到了城门口。一路士兵点着火把拦了过來。马也不由停蹄。墨轻谈则被这推力整的硬是使不上劲。倏地往下倒去。袖香倒是眼疾手快。她伸手一把将他抱住。叫墨轻谈半张着嘴。有些怔然。
“來者何人。夜已三更。擅闯城门者。。斩立决。”为首的那个小兵举着长枪。一脸秉公办事的样子。袖香却笑。从腰间掏出一令牌來亮在他眼前。“圣上让我办事。哥几个还不快让开。”
“呀。末将失礼。还望大人恕罪。”那为首的虽疑惑。但见了令牌。只得开门放行。临走时还不忘问一句。“但大人为何蒙着脸。两人骑一马。还穿成这般。敢问大人是哪个府的……”
“你一守城的问那么多干甚。本官有事在身。便不做多解释。耽搁了正事。要砍脑袋的可不是本官一人。”说着。袖香便踹了一脚马腹。长扬而去。另外几个小兵也不由望着那背影。疑惑道。“这朝廷的人。还真是愈來愈奇怪了。”
“胡说甚。我们莫非就不是朝廷的人了。”那带头的说着便拍了那人一掌。随后转身。望着早已沒了影子的两人疑心四起。
“你竟偷了宫里的令牌。本事倒长了不少……咳。”墨轻谈说着。不由觉着胸口一痛。他咬牙。抑制住着那股难受。
“喂。你可别给我死在半路上。”袖香松了松手。发现掌心上一片血红。稠稠的。她望着墨轻谈苍白的侧脸。不由再度抓紧了。将视线投向前方。荒山一片。凉风凄然。他却勾起唇角勉强一笑。“那我死在过半路一点的地方好了。”
袖香刚听完。她就猛地绷起脸來。简直恨不得给墨轻谈一巴掌就好。“死什么死。谁让你死了。你敢死一次看看!就算你躲到阎王殿去。本姑娘也要把你拽上來。”
“袖袖。别吼。”墨轻谈动了动指头。他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费力的扬起嘴角。笑言。“是生是死。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那你闭嘴。”袖香狠然抽手。叫他身子一晃。竟从马上生生摔翻在地。滚了几番才停下。而马还在跑。袖香不由心一紧。猛地勒绳。朝下一跃也不管马了就往回跑去。
“喂。我不是故意的……有沒有事。”她蹲下身子一把将他扶起。墨轻谈却闭着眼。已然不省人事。她不由咬唇。将他凌乱的刘海小心撩开。那沾染尘沙的额头上竟被石子磕出了一道伤來。而袖香原本零零散散的心绪。在这一下。便更乱了。
夜已深。马也不知了去向。袖香一牙咬。背起他來。一步步朝山顶上亮着灯的茅草屋走去。有好几次踩到松软的黄土脚下一打滑。便猛然跪倒在地。她喘着气。只好再度爬起。恨不得一蹬就到山顶。
“咳……”
听到这一声。袖香才死死抓着树干。费力的开口。“醒了。”
“袖袖。你……你放我下來。”他说着。便正要伸手。袖香却猛地爬上了一截。她抬头。紧紧抓着墨轻谈。咬牙道。“你要想死。就下來。我从此同你墨轻谈。一刀两断。”
“不过。你要想活着。就乖乖的给本姑娘别动……”
她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