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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往事却不能如烟(1 / 2)

第二十七章

夜已深,皎月凄凄的挂在云雾里,今晚无星,却灯火四起,落在那长长的红柱上,随着飘扬的短带一起晃动,

姚绍年喝了点儿酒,他在理着衣襟,想着那日骆西禾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便握着拳头,若有所思的猛然转过身,脚一滑,竟生生坐在了将军府的台阶前,他倒是沒有很快起身,反而抬头,望着石门口妖娆的灯火苦笑,

他想,她大概就是那日,飞雪中,带着斗笠的女子罢,闯了自个的葬礼,还真是一个奇女子,他也未从想过,那日与自个交战的男人,竟和燕妃有干系,而那男人的身份,却牵动着宁国日后的走向……

今时,他姚绍年也不过是一颗拖延宁华昌的棋子,他愿意助他们,也只因为,央兰……这个颇有慧心,冷艳倾城的女子,

只可惜,在诞下太子后便去世了,也让萧慈捡了便宜,她独揽后宫,在先帝死后更是残忍的毒害妃嫔,想尽法子的驱除其他皇子,终,宁华昌登基,她的地位又稳定了几分,但宁华昌却不是萧慈的儿子,姚绍年是知道的,萧慈自个的儿子早被……

他想着,便不由觉着身体更热了一分,他抓了抓脖子,皱起了眉头來,他……曾答应过央兰一件事,他必须说到做到,

“姚将军,你为何停留在此,是知道本公主在里头,不想见吗,”一个声音从上方传來,他抬头,那是宁筝,宁华昌的妹妹,平时低调,不怎么在出现,除非是一年一度的国宴,否则,是个半步不出门的主儿,他不知此人为何对自己如此执着,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他与她的大婚,就在今年的第一场雪后,

“公主,与末将成婚你定会后悔,末将,还恳请公主和皇上细谈,请皇上,收回成命,”他说着,便站了起來,望着眼前精心打扮的女子,不禁一阵愧疚,倘若如今不撇开这层关系,那么他姚绍年日后,定会将她伤个彻底,

“姚将军,本公主是不会去替你向皇兄求情的,今年的第一场雪后,就是你娶我之时,这是天命,将军,天命,不可为,”她站在台阶上,望着他,任凉风鞭打着,那柔柔的发丝在鼻梁前摇曳着,宁筝不由眯了眯眼,却望得姚绍年更加分明了,

但姚绍年却不知,在眼前的这个人,她从十岁那年,就将他刻印在了心底,这门婚事,也是她,向宁华昌求的,

九年前,炎炎夏日,她很少出院子,那日是为去见碧池中的白莲,听自家的宫女说,那白莲是十年难开一次的,既是难得,那定十分出奇,她便带着好奇心,出了院门,但不想那日却人山人海,宫里人都來凑热闹,她生來就讨厌热闹,便转身离去,却在宫中迷路了,

在安静的亭外,她望见一男子躺在草堆中,吹着笙,一脸爽朗的笑容,她就远远的望着,后來,竟却被他发现了,但他并不恼,还笑着朝她走去,她怕生,便躲在柱子后,背对着他开始结巴,“你,你你你你……别,别过來……”

“你是谁,”他却不听她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吓得她一下滑倒在地,将他也拉了下去,两人瞬间拉近了距离,他压在她身上,望着她水灵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子才忽的起身,一脸抱歉的将她扶起,“我碰了你,我会负责的,”

他这样认真的说着,天知道她的脸有多红,她低下头,握着拳却欲说无言,

“不然,我娶你吧,”他拉过她的手,恐怕这句话如今已成为了一句年幼的玩笑话,但宁筝却一直当真的记着,到今,也不曾过忘,

今年第一场雪后,就是你娶我之时,

宁筝望着现在的自己,和现在的姚绍年,想自嘲一番,却硬是笑不出口,她不再是当年羞涩的小姑娘了,他也不是当年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少年了,

可往事却不能如烟,因为烟会散,可曾经不会,她一直记得,为了后來而记,为了能让自己不那么寂寞而记,为了和他在一起而记,

宁筝走下一节阶梯,她站在他跟前,沒有笑,却皱起了眉头,年少无知的那年多好,为何此刻却要冷眼相待,

“你喝酒了,”宁筝望着她,思量一番才开口,“你是去了燕妃的晚宴,”

“是,”姚绍年点头,然后推开她,朝上走去,“公主,夜已深,你请回,”

宁筝听罢却转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叫姚绍年不由一停,有些不耐烦起來,她却是不依不饶的问着,“莫非你就对我沒有一丝想法,”

九年前,她懦弱,沒能抓住他,让他随大帅出了皇城,驻足边疆,倘若当年,他走时她有好好出现,同他说她喜欢他,她想让他留下,而不是憋着满肚子的言语放在心里,躲在那紧锁的门后,都沒能赶上他的一句告别的话,那么,是否一切都会不同,

“公主,末将已心有所属,”他望着她雪亮的眼睛,淡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而他知道,他心中的那个人,不是燕妃,而是那年的央兰……可她们两个,却如此神似,可惜,央兰不会哭,不论遇到了怎样的事儿,她都不会在他面前哭,

大概,她是嫌那时的他,太小,太不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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