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妩媚地说道:“相公,你都病成这样了,洞房行吗?”
墨轩一听,浑身一颤,眼线一黑,脸色变绿,眼角狠狠抽搐,这个死丫头,在怀疑他的能力?
看来,他要展示那方面的能力,证明给她,他到底行不行。
还有,她妩媚地叫他相公,他都起鸡皮疙瘩了,这声音怎么比妓院的女人叫|床还要娇媚?
“相公,你走过来了吗?”盖着红头盖的季琴儿转着骨碌碌的眼珠子,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正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还伴随着一股压迫的气流。
一个病得快要死的男人,脚步怎么那么稳重?这股压迫的气流,是她产生的幻觉吧?
墨轩挑眉,冷道:“你不是怀疑本王的能力吗?本王现在要证明给你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季琴儿一怔,他不会真的要跟自己洞房吧?
“相公,你身体不好,今天招呼客人肯定累坏了,不然改天再证明吧?”季琴儿小声地说道,心里却在暗想,她的身体无论如何都不能交给这个拥有无数个妻妾的男人。
她不可以在这里长久住下去的,只要混过今晚,她明天就想办法逃,或想办法让他休了她,想到他曾经跟个数十个女人,有洁癖的她,就无法接受和他同床。
她不是这个年代的女人,她前世把爱情看得那么重,在她的世界,爱情是纯净的是高尚的,她是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的。
就算以后都要在这里生活,她也要在这里寻找一个,真心真意爱她的男子,而不是像墨轩这样的王爷,病一回娶一个女人回来冲喜,搞得整个王府阴盛阳衰,生活在这种地方,比生活在深冷的后宫还要黑暗阴险。
“本王不累,喝了药后,身体好了,人也精神了,现在开始洞房吧。”墨轩冷玩味地说道。
季琴儿一听,急道:“今晚不行,我不能跟你洞房!”
喝药?什么药?是不是喝了兴奋药?
“为什么不行?新婚之夜,洞房是必需做的事,为何不能跟本王洞房?”
“我……相公,我月事来了。”季琴儿害羞地说道,天才知道,说这话时她真的好想吐。
“没事,月事来了,做得更爽。”墨轩魅惑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并不觉得她的话是真的。
色|狼!
季琴儿在心里大骂,都病成什么样了,还想着这种事,她真担心他在做的过程中突然断气身亡,到时候她就会背着一个克夫的罪名,这样的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季琴儿抿抿嘴,柔媚地问:“相公,月事做很不干净,而且有伤我身子,不如这样,等事完后,我再取悦相公,让相公爽个够,如何?”
“本王想今晚就圆房。”
“相公,如果你实在忍不住,这王府有那么多侍妾,相公不如找她们解决去吧?”该死的,她都厚着脸皮说月事来了,他还想把房圆了?他是种马的吗?就算是种马的,王府的女人如云,他不会找别的女人种马去?
墨轩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要把本王让给别的女人?”
季琴儿眼角一抽,让?他不是她的,说不上是让好不好?
他就一个病秧子,谁要谁拿去,反正她是不会要的,更不会跟他圆房。
“相公跟府上的女人熟,好下手。”
“没事,不熟更刺激。”
季琴儿眼角狠狠一抽,靠你的,不熟更刺激?季琴儿真的怀疑,他娶那么多女人回来,多半是为了寻刺激吧?
“相公,实话跟你说吧,我在未嫁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再也寻找不到那种刺激的感觉了。”季琴儿硬着头皮说道,丫的,为了不让他碰,她把自己都说坏了。
墨轩挑眉,眸光深沉,直直地盯着床上的人,“此话当真?”
季琴儿点头,委屈地说:“这种话也能说笑吗?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年代的男人,不都很介意女子是不是处吗?如果失去贞节,就会影响女子的一生,她把话说了,墨轩一点会嫌弃她了吧?
想到墨轩嫌弃自己,然后愤怒地把自己休掉,季琴儿心里偷着乐呢。
“如果本王说不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