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事要推迟,我的婚礼,要是一场隆重的婚礼。”
“怎样才是隆重的婚礼?”紫艳桃两只眼睛眨了眨,好奇而又期待地看着季琴儿。
“不告诉你,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季琴儿神秘一笑,低头吃东西,不再理会他们,可是她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化难过为吃货,她不停地夹菜往自己的嘴里塞,只有这样她空荡荡的心才能得到一定的满足。
“琴儿,你好饿吗?”紫艳桃诧异地看着她,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吃得那么狼狈,她在外面是不是受苦受饿?
季琴儿点头如搅蒜,“是是是……我好饿,非常饿。”说着,又把一块烤肉夹到碗里,也不检查有没有骨头,就这样往自己的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不停地嚼呀嚼。
“咳咳……”肉还没嚼烂就吞了,顿时卡在喉咙里,呛得她不停地咳嗽,小脸都涨红了。
安尔亚被她这样吓了一跳,赶紧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不停地咳,在安尔亚的轻拍下,卡在喉咙里的肉终于被拍出来了,把桌子的菜酒都喷了脏了。
坐在对面的紫艳桃和骆日姚拿着筷子,被她这举动惊呆了,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是她嚼烂的肉沫在上面躺着,说不恶心那是假的。
这样子的饭菜,谁还敢吃啊?
季琴儿咳嗽的时候,眼泪都出来了,哪看清楚桌子狼狈的菜酒,当她把眼泪擦干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菜,她的小脸更红了,满脸愧疚和遗憾,“怎么办?满桌的菜还没怎么吃就被我弄成这样了,全都浪费了。唉,我是怎么了,就不能温柔一些吗?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紫艳桃和骆日姚愣愣地摇头,他们想说,浪费就浪费了,再让兰花去烧一桌。
安尔亚清雅一笑,伸出温暖的手按住她放在桌面上的小手,温和地说道:“没事,不会浪费,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想吃的,我们到上官酒楼吃。”
“我……我吃得差不多了。”紫艳桃突然站起来,拉骆日姚一把,“安公子你陪琴儿出去吃吧,我和骆日姚再让兰花准备一些点心就行了。”说完,她已经拉着骆日姚出去了。
院子里,骆日姚不明白地看着她说道:“你在搞什么?我明明还没吃,你却说吃得差不多了,你不饿吗?为何不跟安公子他们一起到上官酒楼吃?”
紫艳桃双手抱胸,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你当然想到上官酒楼吃,以后你都不准到上官酒楼吃,别的地方都可以。”
“紫艳桃,凭啥不让我到上官酒楼吃饭?那里的菜肴很合本少爷的胃口。”
紫艳桃昂首挺胸,一脸霸气地说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不喜欢上官凤菊看你的那种眼神,像一条毒蛇!骆日姚,你敢到上官酒楼吃饭,我绝不饶你!”
骆日姚一听,觉得很可笑,“上官酒楼每日都那么多客人,他们怎么不觉得老板娘是毒蛇?”
“因为她看他们的眼神是正常的,看你的眼神是不正常的,连琴儿都说她对你有危险的想法。”
“什么是危险的想法?”
紫艳桃突然凑近骆日姚,骆日姚奇怪地看着她扩大的俏脸,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危险的想法就是想把你吃掉!骆日姚,你要小心,如果你再去上官酒楼吃饭,老娘不会原谅你的!”
骆日姚咽了咽口水,怯怯地看着紫艳桃,“季姑娘真的这么说的?”上官凤菊会不会是蛇妖?
他完全误解紫艳桃的话了,什么是危险的想法,他根本就不知道,紫艳桃再提毒蛇,他直接把上官凤菊想成蛇妖了。
紫艳桃站起腰,很严肃地点头,“难道我会骗你不可?你不相信的,可以去问她,上次她是这样跟我说的,让你以后别到上官酒楼,她发觉上官凤菊看着你的眼神,就像一条毒蛇散发着绿光。骆日姚,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不准你去上官酒楼吃饭!”
其实是为了她的安全。
骆日姚心里麻麻的,“金凌城街那么多酒馆,我为什么要去上官酒楼,我还想活命呢。”
紫艳桃转身,偷偷地偷笑,“这样还差不多。”
骆日姚深深地凝着她的背影,情不自禁地伸出长臂,从背后搂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后脑,得意地说道:“本少爷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过不久我们成亲,你给我生大堆的孩子,你和孩子的话我都听,你们是我的宝贝。”
“走,别肉麻了。”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她的双手是紧紧握住圈在腰间的手,哪舍得推开他?
安尔亚和季琴儿来到上官酒楼,他们坐在二楼的阁楼,坐在这里可以看到街上的风景。
“琴儿,我不在你身边这些日子你瘦了,多吃一点,把肉长回来。”安尔亚点了她最爱吃的,上菜后,安尔亚亲自把菜夹到她的碗里,关切地说道。
季琴儿确实是饿,她可是在空间玉石里面一待,就是待了三个月,其实是修炼三个月,三个月不吃不喝,能长肉吗?
不过她不觉得自己瘦,不过在安尔亚的眼里,他是关心自己的,他说自己瘦,就是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