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轩,你刚才说什么?”季琴儿眨了眨清澈似水的双眸,不相信地看着南宫依路,人不是骆日姚杀的,还会是谁杀的?
整个骆家族,就只有骆日姚最恨骆日心,也只有骆日姚最想当族长,他狼子野心,杀掉骆日心,就可以得到族长之位。讀蕶蕶尐說網
“人确实不是他杀的,本王出手伤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在本王面前说话,不要指手划脚的,再有下次本王一定把他的手脚砍断,看他再如何指手划脚。”南宫依路清雅地说道,季琴儿背脊一僵,同情地看了一眼骆日姚,该死的,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指着他说?就算受内伤,也是应该的。
“这位公子,人不是姚儿杀的,会是谁杀的?”骆玉芳见南宫依路出招,就已经被震慑住了,这个男人的修为,比紫长剑还要高,他见过紫长剑出招,没有震慑感,看到南宫依路出招,那可是快准狠。
“凶手就在现场。”南宫依路说道。
“在现场?”
“会是谁?”
“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自己族里的人都杀,揪出来一定要把他凌迟。”
“是啊,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说,也是族里的人。”
“……”
众人听到南宫依路的话后,纷纷议论起来,只有少数人还在低声哭泣,扶着骆玉芳的骆日月,指尖微斗,脸色微沉,他悲痛地低着头,谁都不想看到。
“公子,不要再吊我们的胃口了,心儿的死,给我们带来沉重的打击,你快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害死心儿的?如果被老夫知道,老夫定不会放过他的!”骆玉芳朝南宫依路这边走来,悲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愤怒,谁敢把他最宝贝的曾孙都杀了,被他揪出来,他会放过他吗?
骆日月扶着身体僵硬的骆玉芳,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宫依路和季琴儿,然后低头,不敢与南宫依路的目光对视,这个男人很厉害,光是如鹰般锐利的双眸,就可以让人感到心惊。
“骆大少爷是中了鸩毒。”
“鸩毒?”骆玉芳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依路,他是神医吗?光是这样看就可以看出来,心儿中了什么毒?
“骆大少爷服用的,是用鸩毛泡浸过的酒,鸩毛含有剧毒,只要把它的羽毛放到酒里稍微泡浸片刻,酒就成了剧毒,喝下这杯酒,必死无救。”南宫依路慢条斯理地说道,看着骆玉芳,“骆老太爷,是谁先发现骆大少爷的?”
“是姚儿。”
“太爷爷,我没有杀日心!”骆日姚一听,立即大吼,两眼冒火,他真的没有杀害骆日心,他恨骆日心,但是他非清楚,骆日心是族里的人,如果把他杀了,族里的势力就弱了,就算自己当成族长,如果没有几个像骆日心那样的兄弟守在族里,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有人找上门来,他这个族招架得住吗?说不定随时都会被灭族的可能。
他嚣张,他风流,但还不至于连这点都没想到。
“没杀他,你又是如何知道他在床底下的?”季琴儿冷笑,为什么别人不进入骆日心的房间,偏偏是骆日姚进入?
骆日姚瞪了一眼季琴儿,说道:“本少爷是接到梁九的话,说骆日心那个小子在他屋里等我,我就过去了,谁知道过去,并没见到那小子,本想转身离去,可是我闻到一股酒味,骆日心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房里有酒味,我想人也在房间,于是坐在那里等他,人没等到,就等到几只老鼠从床底爬出来,我好奇过去看看,一看便发现他的尸体了,浑身酒味,我们当时以为他是喝醉了,发酒疯爬到床底睡觉,然后醉死的。”
骆日心突然指着季琴儿大声说道:“肯定是你昨晚拒绝他的一片好意,他受不了打击,才喝酒消愁。”
“你想象力真是丰富。”昨晚她有拒绝过他吗?她早就跟他说清楚,她已经有夫君了。
就算他是喝酒醉死的,也跟她无关。
而且,她的男人说了,骆日心是喝了带有鸩毒的酒死的,好端端的,骆家族怎么会有鸩的羽毛呢?
“琴儿,别打断本王的思维,他真的不是杀人凶手。”
季琴儿挑眉,“你真的那么肯定吗?”
南宫依路修长的如白玉的指在她额头轻轻一敲,“你在怀疑本王的能力?”看去是责怪的话,可是任何人都能够听出宠溺。
季琴儿抿嘴,以前的墨轩,没有那么厉害,是她认识的墨轩,没这么厉害,墨轩在她的影响中,除了只会娶女人,还是娶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崇拜了?
南宫依路嘛,他们认识的时间不久,在骷髅骨只待了差不多十天,然后被牛安格抓去了,他不顾生命危险救自己,然后就中毒,说认识不久,也已经有半年过去了,说认识久,南宫依路的本事,她还真不知道有多少。
骆日姚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些,他看着南宫依路,也着急到底凶手是谁。
“轩轩,你就快点说出来,凶手是谁。”季琴儿被他吊得胃口高高的,不说出凶手是谁,骆日姚这小子会误以为是她害死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