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后那一丝可怜的尊严。
“嗯?什么味?”白杰鼻子嗅了嗅,问道了一股糊味,突然一拍大腿,连忙朝着后院里面跑去,“自己的药还煎着在呢!”
“哇,烫,烫,烫。”白杰废了好大劲才将煎药砂锅给从煤炉上捞起来,看着自己烫伤起泡的手指还有被煎得发黑的药材,白杰就一阵头大了,原来要煎药照顾病人是这么麻烦的啊,乔晨珊那个大小姐居然能够那样照顾我一两个个月,而我才刚刚开始煎药就觉得这么辛苦了,真是想不到她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白杰将砂锅里煎糊的药材倒出,再次将新的药材洗净掐好,然后再丢进砂锅里面加水煎,这次他不敢大意,一直站在砂锅旁小心翼翼的扇着扇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砂锅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