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老蒙做“嘘”了一下,示意我起来跟他走,我隔着窗帘缝看出去天空,天色已经有点鱼肚白,天快亮了。
我坐起来把衣服一套,就跟着老蒙向门口移动,连灯也没开。
我隔着门口的猫眼望了出去,猫眼里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好像是坏的。
老蒙抵着门慢慢旋转门锁,缓缓把门打开,隔着门缝,我们马上看见:
正对门的小庭院木头栏杆上,一个人就像喝醉了酒,背靠着栏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奇怪的是,明明看到他的胸膛和双脚朝着我们,但头部看到的却是一个后脑勺。
我定睛一端详,顿时吓了一大跳。
那人分明是被人活活把脑袋扭转到背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