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来的!!!”
“第一次?”她又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交给Rain小姨的脚丫不好吗?”
“好你个死人头呢!那起码也得是你……”他顿时住口,“唉!不说了!我要上厕所!”
“唉,纸巾!纸巾!”
“不要这么大声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大声而已……”
“我,我靠!不许笑!”
欧阳皓轩走后,她就把美腿穿回高跟鞋里。也许刚才真玩得有点过了,看回面前。红烛?生命?她又笑了笑。其实每个人来到这里的原因都不尽相同。不同的肤色、不同的语言,却享受着同样的温馨,恬静甚至孤寂。
似乎没有大家不变的选择。
洁白的杯子存着半杯咖啡,抿上一口想回味那份清苦。
可惜苦得她难以下咽,颇有些爱情的感觉。
然而爱情的感觉,她早就忘掉了。
就像这样,拿起小勺子。加奶又加糖,于是原本的那份清醇便会变得甜蜜而浓厚。
人总是在对比中找到合适自己的那款咖啡。
当找到后,却又不顾一切地去改造它。仿佛裱着巧克力酱的芝士蛋糕,低调地不展露一丝的光芒地改造,却是绵滑香浓细腻醇厚。
犹如让人沉醉的甜蜜生活,的假象。
时间是如此的短暂而漫长。
人生中的座位空了,又满了。
流动不息。
这个小小的咖啡馆就像一个小小驿站,一个小小的礼物。
也许会忘记却总是把那份感觉留存心底,这是可悲还是可怜,无人知晓。
女人,在心理上总会有些小毛病。
就像她。
孤单、罪恶感、乏人疼爱、自私、愚蠢,甚至非常不安。不舒服、没有归属感、病态、羞耻、空虚、卑贱、肮脏、自我中心、愚蠢、恶心、难堪。
没有感情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但是身体的折磨,而且是心灵的腐朽,精神的摧残。
太物质化的东西不会长久,太现实化的问题只是一种空想。
而她更清楚他。
那个叫上官翼翔的男人。
太爱一个人只是另一个的负担,太相信一个人只会更加的失去自我!最后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躲在无人的角落一个人哭泣!犹如在他心里,爱人于黑漆漆的天上是那样的皎洁明亮。即使那个人已经不在水中了,他依然会像那些恿傻的小猴子,继续捞月亮。
既然如此,何不把这场游戏进行到底?
石塔古城内
“正因为如此,我们对这个小平房的敌意也越来越深,”李苗把事情叙述完便将感冒茶递给谢姳。
谢姳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叮叮肯定是不想把大家也拖下水,不想让大家都体验到她所体验的那种恐怖。这想法把谢姳自己都吓住了,看来,人真的有光明和阴暗的两面,每个人都是天使和魔鬼的双重化身。
就像那个面容扭曲的白衣小女孩;就像研究所里的那个变态男人;就像处处为大家着想的叮叮;就像那位人人畏惧却格外亲切的霏姐“Rain”。
有时间的话真该让自己静下来,无论外界有多纷繁复杂、吵闹,只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就好。哪怕只是让屋子里的灯关着,找一个可以看见星空的地方坐下来,把自己的烦恼告诉星空,她相信它能听得懂。
夜晚的天空是最干净的,没有杂质的。
然而。
这又是一个雨夜,暴雨倾盆。
闪电不时划破沉寂的夜空,紧接着雷声震耳欲聋。
谢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即使是装模作样,但几天下来,这一切都还是显得太突然了。一面忍受着恐惧的煎熬,那天晚上的那个白色小身影,不知何时又会在梦中找上她;另一面她不得不忍受着巨大的压力。
自那晚以后,一切的变化来得如此突然,如今谢姳已成为众人眼中脾气火爆担心对象。
准确来说她慢慢感到孤立无助。虽然有叮叮的安慰,虽然有李苗帮助,还有大家的关心。然而,她觉得她必须尽快解开那些迷团。大家不能再这么人心惶惶下去了!正如当时那位白衣小女孩和林洁所说,进入小平房里面,也许是找到答案的最佳方式,但是却会给生命带来不可预料的危险。
仿佛有人还呼唤,在耳边低语。
是一阵歌声,虚无缥缈,若有若无。
哀婉而凄冷,仿佛在讲述思念亲人、朋友的痛楚心情。就好像是一条滚滚翻腾的河流,明亮亮地耀人眼,看似美丽,其实却暗潮汹涌。
她们都听到了,大家都听到的!犹如不停地在脑海中翻灰白色的破碎骸骨,让人感觉到忧郁沉重的死亡气息,听得心悸。
可是,叮叮和李苗却总在阻止她。
谢姳翻过身看了看对面已经熟睡的林洁,忍不住想喊醒她,趁着这已深的雨夜,再次前往小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