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话反驳了,又或许是想到自己总会在周末去医院,将来也可能常回去看望母亲。
“原来多崎同学的周末主要活动不是绞尽脑汁天天约会?”彩羽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恨不得搭个帐篷住在杏川。”他想起现在是行为艺术部部长,似乎还真可以给自己批准一个搭帐篷的“行为艺术场地”。
“那昨天你在哪里?”
“我当然——”在和黑泽叶约会……
他说到一半,与彩羽月对上视线,想起企鹅、章鱼、海豚和电影院,思绪空了一拍。
“呵。”彩羽月冷笑。
“青春恋爱喜剧还没开始,大厦就要崩塌了么……”空野萤悲从中来。
“我在做兼职,每月的收入大概是十九到二十四个九千円。”他没抿嘴唇——租借男友也算兼职,短篇漫画稿费是一页九千円。
“时薪九千?”空野萤语气中带着羡慕,“就算是去给大户人家做家庭辅导,也没高薪到这种程度吧……”
“有钱人又不一定大方。”他想起上个周末。
周五,他去交了漫画稿,同出版社签约,换了新手机。
第二天去了医院体检。
然后,遇见空野萤……
啊,他突然明白了……
22等于20加2的第二种解法。
“我要是也能找到这样高薪的兼职就好咯。”空野萤感叹道。
“我也是刚找到那份工作。”
十字路口前,绿灯亮了,他最先迈动脚步,用类似与彩羽月“加密通话”的方式告诉空野萤说——
“没工作前,在房租上花五万円都是极限了,现在翻个倍都不是问题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