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彘鲀,这是我这些年辗转流离打听到的。”
“那枕头里面放彘鲀,可是南靖国的习俗?”
“正是。彘鲀是南靖国的吉祥物,许多人喜欢将它放在枕头下面或枕头里面,用来辟邪。”
云英点头,“所以奴婢怀疑,那位敬酒的侍女其实是南靖国人。”
秦墨安也点了点头,这些说辞,也他找到的线索方向是一致的。
“不知道你对那位婢女的样貌是否还记得?”
林棠棠心生一计。
“记得!皇后娘娘对奴婢恩重如山,发生此事后,我便仔细将现场每一个人的样貌都记在了心中。”
云英咬牙,“说句不谦虚的话,奴婢从小识人厉害,只要见过一面的人,都能够记得很清楚,可以说见面不忘。如果是自己特别想要记住的人,那便能记得八九不离十。”
众人都面露喜色。
林棠棠走到案桌前,摊开宣纸,“那便将你记得的所有人的长相告诉我,当时他们在哪个位置,都做了什么事情。”
云英看了秦墨安一眼,缓缓道来。
经过半个时辰,第一幅人像图便画好了。
云英看着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她,这个侍女就是她!”
秦墨安当即让东松将这幅画,快马加鞭送到南靖国南立手中。
后来,几人让人送了膳食,足不出户,经过一天一夜的绘画,一幅皇后招待南靖国使臣图的画像便大功告成。
林棠棠与秦墨安盯着画像,看着一个人的脸,直觉得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