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怎么忽然说起白榆之事?”
朱希忠回答说:“今天看到有两个御史弹劾你,而且礼部吴大宗伯也找人传话给我,警告你不要再乱来!”
朱希孝差点就从座位上蹦起来,骂骂咧咧的说:“都踏马的多管闲事!就这也值当兄长专门回来一趟?”
朱希忠“啪”的猛拍了一下桌案,拿出长兄如父的架势喝道:
“你闭嘴!你自己还感觉不到么,你这是被陆炳当枪使了?
说起来也真可笑,还是你主动跳出来给陆炳当枪!
事情是陆炳挑起来的,但接手负责审问白榆的却是你!
如果出了什么差错,责任都是你的,而陆炳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朱希孝低下头,被训斥得一言不发。
就这么一个同父同母的弟弟,朱希忠又语重心长的说:“现在这情况已经对你很危险,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两个御史和礼部尚书都为白榆发声,这不只是警告,还说明文官可能已经盯上你了!
就算这次不行,也还有下次,只要你露出破绽,就一定会被他们狠狠咬住!
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武官在文官面前,能自保就不错了!
你只是一个连正牌指挥使都不是的武官而已,如果被文官们盯上,到时你就毫无反抗之力,结局不言而喻!
这就是来自文官们的警告,如果你仍不收敛,就相当于挑衅了!”
听到这通分析,朱希孝即便再莽,也觉得坐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