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胰子。”
“你们好好洗干净了,对了明天还要继续挑大粪吗?”
“不用,明天是去挑水灌溉。”
一听到这话张菊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挑水好啊,最起码一天下来只有衣服汗馊的味道,不至于臭气熏天。
一家人忙活完后,父子俩也洗干净了,坐在院子里时不时对着胳膊闻闻,眉头皱着:“爹,你觉得我还有味道吗?”
周老大看着儿子,伸出胳膊示意他闻闻;“儿呀,那你闻闻看我还有味道不。”
“……!!”
父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拧巴着:“爹啊,我以前觉得挑粪挺简单的,跟我们平时干活都一样,我现在想想以前太天真。”
“这挑粪跟挑水一样干活,但结束后一个能冲个澡美滋滋睡觉,另一个要反复洗还是膈应,也吃不下去饭,这遭罪可远不止白天的时间。”
“是啊,要不怎么说还是二叔够狠,知道我们最怕什么,这过得叫什么日子啊。”
周卓闻了闻还是觉得有味道,忍不住干呕了下:“爹,你说别人家上有大哥,下有弟弟的那多听话啊,为什么二叔是个另类。”
“上敢治你下敢直接揍三叔,跟爷奶干起来的时候也不留情,你们以前到底做了什么,能把人给弄成这样了。”
周老大瞪了他一眼,心里憋屈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