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种事情她也会不好意思啊!
“这种事你和你家那位单独聊呗,别跟我说啊。”“我这不是想着你在市局出过扫黄的任务,比我见识多吗?”“…“她倒是挺有自己的道理。
“我就是在外警戒,防止有人逃跑,没亲自进去抓过。”熊幼美像模像样地惋惜:"哎,那你现在现抓也不赶趟了啊。”唐虎薇面无表情锤她脑袋,把自己关节敲红了。脑壳跟这个人的想法一样,顽固!
“再见,我去吃饭了,你可以找李姨聊。”熊幼美跟她一起站起来,拍拍裙摆说:“算了,我还是自己摸索吧。”“…“她每一句回答都在唐虎薇的意料之外,算了,她高兴咋样就咋样吧。她最近苦恼的是被一个小瞎子缠上了,她对盲人是很关照的,但是盲人究竞是怎么半个月写十封信给她的?会不会太闲了一点?冬天天黑的早,酒席在下午三点多就结束了。熊幼美和谢长骄留下来帮忙打扫卫生,即使李虹霞和熊桦都说不用他们帮忙,但是熊幼美没有理所当然地偷懒。
她理解的结婚是,变成大人,像大人那样承担自己的责任。先从扫一院子的花生瓜子壳开始。
打扫完卫生,熊幼美和谢长骄就回四合院的小家了。熊幼美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谢长骄的腰,打了个哈欠。今天虽然身体不累,但是精神一直亢奋着,现在放松下来,困意就上来了。进了四合院,熊幼美和谢长骄一起给各家各户送喜糖,四户人家有去吃席的,也有没去的,反正都给点,不差这一星半点的。礼节走完,他们总算能安生呆在自己家了。进了屋子,谢长骄捅开炉子,熊幼美蹲在旁边看。边看还边问:“你不怕脏啦?”
“再洗呗,不然这个冬天咱俩都得冻坏。”“你教教我,下次我来烧炉子。”
谢长骄一点点地讲解自己探索出来的步骤,嗓音温柔舒朗,听进去,在脑子里绕一圈又出去了。
熊幼美尴尬地说:“能再讲一遍吗?”
“可以。"谢长骄没有犹豫和妥协地说她不用学了,他以后负责生炉子就好了。
万一哪一天他加班不在家怎么办?那她还得为难,到处托人帮忙,那时就是他把她拖到了这样尴尬的处境。
不如现在学一学,未雨绸缪。
炉子生好后,放上一壶水烧着。
“等会灌两个热水袋,今天早点休息。”
谢长骄原本在看火苗,听见这话抬起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是医学生,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今天太累了。“熊幼美伸了个懒腰。
谢长骄低下头,好,她还不知道,但是他已经有些紧张了。热水烧好后,熊幼美赶紧把暖水袋灌好放进大红色的被子里。“那个谢……“她突然想到熊桦的话,已经结婚了还叫谢医生是不是太见外了?“谢……谢你锁上门,快来睡个下午觉,睡醒吃晚饭。”“嗯,上床前先用热水洗脸。”
“好。”
两个人共用一床被子,熊幼美想换睡衣,刚从衣柜拿出来,谢长骄已经关上门走过来了。
他们隔着一件黄色睡衣面面相觑。
谢长骄后退一步,“我出去等你。”
“好。”
谢长骄再次进来时,熊幼美已经躺进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拍拍旁边的空位,小声嘟囔:“快来。”
她一躺下来就被药材的清香与微苦的味道包围,枕头软绵绵,新做出来的大厚被子压在身上很暖和。
她顷刻间就意识模糊了。
谢长骄换上睡衣,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去。僵硬着平躺了一会,他尝试着侧过身,把热水袋放在两人中间,熊幼美像是冬眠的小动物,下意识寻着热源靠过去。两个人的距离缩短许多,谢长骄觉得这张双人床一开始做大了,要是再小点就好了。
小美的手放在热水袋上,他的手如愿覆在最上面。晚上六点半,卧室一丝光亮也无,熊幼美睡醒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动了动才发现自己被谢医生抱在怀里。
嗯,这是谁先动的手?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醒了?“谢长骄刚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刮得熊幼美的耳朵痒痒的。“对啊。“熊幼美退出谢医生的怀抱,打开床头灯,手撑着床俯看刚睡醒的谢医生。
谢医生的嘴唇居然是水润润的,熊幼美觉得,她该补水了,不然又得上火。“你介意我补充水分吗?”
谢长骄当然不介意,“桌子上有……”
他还没说完,嘴唇上突然出现柔软的触感,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离开。谢长骄面色如常地问:“你饿吗?”
“诶?你应该问这个吗?”
“不然呢,晚上想吃什么?”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急切,熊幼美没有听出来,老实摇头:“我刚睡醒,没胃口吃饭。”
“那你介意我先吃吗?因为我饿了。”
熊幼美当然不介意,“你想吃什么?”
“我想先补充水分。”
谢长骄重复了小美刚才的动作,只不过更深更久……后面的事情变成顺水推舟,如鱼得水。
陌生又奇妙的滋味把她大脑的各种想法揉乱晃散,只记得掌心温暖紧致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