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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毛衣与买煤炭,日常间隙定了婚期(2 / 6)

该有多焦虑了。

几天后,婚礼日期被定在了元旦那天。

这是双方家长见过之后定下的日子。

让熊幼美形容一下对谢医生父母的印象,大概就是很有教养,脾性温和,带着家境良好的从容与底气。

和这样的人相处很难一下子变得多么热切,但是却不会轻易给人难堪。而且他们和谢医生的关系有些……奇怪?似乎完全尊重他的决定,不过这一点也不算什么,她妈妈也很尊重她。

对这次见面,李虹霞是很满意的,这样体面的夫妻不会屑于做一些肮脏刻薄的事。

定下这桩婚事后,李虹霞把心思转向熊桦,关心道:“你跟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我正在努力争取岳父岳母的同意,星桥是独生女,从小身体不好,她爸妈肯定不放心随便把女儿交给别人。”

“有什么需要我和你爸出面的你就告诉我们,终于有了喜欢的人,就尽力做好,别留遗憾。”

“知道啦妈,原来您还挺关心我的。”

李虹霞受不了他这个肉麻劲,轻哼一声,不再理他。李虹霞正在织毛衣,大红的毛线在修长的手指间游走蜿蜒,熊幼美盯着看了一会,只看得两眼发花。

“妈,您真厉害。”

“那是,你和你哥从小到大穿的毛衣不都是我一针一针织出来的?你爸做饭干活还行,这种精细活干不了,手指太笨。”熊幼美张开双手瞧了瞧,肯定地说:“那我学不会肯定是遗传我爸了。”李虹霞一本正经地附和:“有可能,我给了你好看的手指头,你爸给了你笨笨的灵活性。”

“哈哈哈哈……”熊幼美笑倒在李虹霞肩上,连带着李虹霞都抖得织不下去。熊爱国不跟这对母女逗闷子,从抽屉里找出所有的煤票放到棉袄口袋里,然后说:“我去找老陆借他们家的木板车。”说完就走了,因为明天天不亮要去煤铺买煤,而平板车是抢手货,熊爱国半个月前就预定了。

熊幼美突然想起来:“小虎还没回来,她们家只有唐老师一个成年男劳动力,需不需要帮忙啊。”

以往冬天买煤都是唐虎薇和唐老师一起去,她力气大,干活利索,唐老师还比不上她能干。

只是今年就不行了,唐虎薇的培训班一办就是一个月,就是她家人能耗着,这冬天降温可不等人。

“我去问问,能帮一把是一把。"李虹霞放下毛衣起身。熊幼美没去,那个家庭氛围她不喜欢。

她拿起沙发上织了一点点的毛衣对着灯光仔细看,毛线有些粗糙扎手,但是入手即暖,她从小到大有很多件红毛衣,都是织好过年时候穿的。她突然意识到,今年春节,不能在家过了。李虹霞回来了,敏锐地发现她表情不对,问:“咋了?看啥呢?”“没看啥,妈,我还没问呢,你在哪弄这么多大红毛线啊?不是很难买吗?”

“我拜托赵萍给我留的,供销社没有,是她妈妈知道了在百货商场给我留的。”

“这关系够曲折的啊,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说起这个,李虹霞没有一点自豪的意思,只有深深的头痛。她揉了揉太阳穴说:“你是不知道赵萍跟那个杨林有多能折腾,我这几天办公室都没坐住,见天地往家跑。不是她告杨林打人,就是杨林告她打人。”“两口子互殴啊?”

“是啊,那杨林干力气活,手上有劲,一拳头下去脸一下就肿了,身上青青紫紫。但是谁能想到那赵萍也不是好惹的,一言不合就啪啪扇嘴巴子,掐大腿,腰后面还绑着一把小刀,时不时就突然给人划几刀。”“嘶,好凶残。“熊幼美吓得抖了抖,“这两口子真是太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们不疼吗?”

“肯定疼啊,傻闺女,现在他们就是生耗着,谁坚持到最后,谁在家里当家做主。”

“那叫您过去干啥?”

“他们整天互打,身体又不是铁打的,肯定熬不住啊,所以不打架的时候就是骂人,占理,我就是那个裁判,哦对,大院的人也都是,已经看了一场又一场了。”

“那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熊幼美疑惑,自己在大院的人缘下滑了?这么大的事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最近天冷,你一下班就猫屋里,上哪知道去,我要是不干这个工作,我也不知道,而且杨家晚上也得吃饭……”

她刚这么说,楼下响起了吵架的声音,熊幼美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自动噔噔噔跑到窗边押着头往下瞅了,俩眼睛睁得别提有多精神了。原本在一旁安静看书的熊桦也迅速到位,李虹霞听那尖锐的叫骂声就知道是哪一出了。

这两口子如今都练就了一副金嗓子,骂起架来一个小时不停嘴不喝水。熊桦回头问:“妈,你不是说他们得吃晚饭吗?”“可能是吃饱了撑的…”

李虹霞眉心一跳,快步把家门锁上,并且叮嘱:“等会要是有人来敲门,都别吭声,也别开门。”

熊桦和熊幼美认真点头,严阵以待。

门外响起敲门声,李虹霞比了个嘘的手势,默不作声,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虹霞,开门呐。”

李虹霞泄了气,“原来是你爸。”

她打开门问:“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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