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温热水递到林渊手中，“表哥，你先坐，我先跟这位客人报个价，大概半小时，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
“好。”
林渊满脸柔和，看着隗兴昌忙碌起来。只是偶尔听到同事对隗兴昌的议论：
“这隗兴昌真是个傻子，明明看着没钱的顾客，还这么热情，纯属浪费表情。”
“嘿，那没办法，他没那个名单。我们手里有富人名单，自然好办事。”
“就让他耗着吧，没名单，我们竞争还少点。”
“哎，那个顾客不是挺有钱吗？”
“他呀，以前是男模，现在估计挣够了，退了，专门服务男顾客。”
听到这话，众人相视一笑，只有隗兴昌还蒙在鼓里。
林渊眉头一皱，扫了这些人一眼。果然，有竞争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这些人未免太过分，竟在背后嚼舌根。他嫌弃地收回目光——卖车和卖房差不多，都是销售。如果柳氏集团的房地产能做起来，隗兴昌这边倒是可以安排一下。想到这里，便不再担忧。
没过多久，隗兴昌那边传来争吵声。
“那个……先生，如果您有需要，改天再过来订车？”
“订你妈的！老子跟你说话你听不到？我只是让你陪我出去吃个饭，你都不愿意？”
“做销售的不都这样？你不给我提供情绪价值，我怎么买车？不买车，你哪来的提成？”
“不是，客人，今天我表哥来了，实在腾不出时间。您看，下次我请您？”
“老子这是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
男子冷哼一声，一巴掌抽在隗兴昌脸上。
经理连忙小跑过来，不断安慰顾客。隗兴昌捂着脸，这种场景他遇过几次，但在表哥面前，他实在不想如此难堪。
“隗兴昌，你怎么回事？怎么能惹顾客生气？顾客就是上帝！”
就在这时，林渊脸色阴沉，快步走向隗兴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