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直到心里舒坦,南韵这才松手,和任平生刚才一样,仿若无事发生的阅览奏章。
任平生见此,哑然一笑,又一次靠近南韵,嗅着南韵身上飘来的清香,搂住南韵的细腰,轻桃道:“陛下如此待臣,装作没事发生可不行,你得给臣一个说法。”
南韵头也不抬的说道:“秦王如此于朕,可要给朕一个说法?”
“行啊,莫说一个,一百个也没问题,”任平生摩着南韵平坦的小腹,“不过孤给陛下的说法,总得来说可以归结于一句话,陛下可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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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韵仍是看着奏章,眼晴都不动一下:“秦王奸臣也?”
任平生露出璨烂笑容:“陛下知我。那陛下要不要昏一下?”
“秦王适才方言,朕乃第一明君,现又让朕昏,岂不自相矛盾。”
“哪里矛盾?刚才是任平生说的,现在是秦王说的。任平生说的话,与我秦王何干?”
南韵清冷的俏脸上流露出嫣然的笑容。她陡然想到在巧工坊时,平生给众人讲解视频、主持会议的正经模样,谁能想到堂堂秦王在她面前,会是像小孩,又象无赖的登徒子模样。
警了眼早早背过去的月冬、宫娥,南韵轻咳一声。
“月冬,去倒壶茶。”
“喏。”
月冬会意地走下玉阶,眼神示意两旁的宫娥随她出去。
任平生看着月冬、宫娥们远去的背影,松开南韵的细腰,故作警剔的打量南韵。
“陛下这是要做甚?”
南韵见任平生明知故问,还刻意做出一副警剔模样,娇媚的白了眼任平生,
挑起任平生的下巴,女帝范十足的说道:“奸臣犯上作乱,扰乱朝纲,朕欲——
唔”
任平生毫无征兆的欺身而上,用实际行动让南韵看看什么叫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