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
“我随便。”夏沫说。
夏纯却说:“烤肠!”
苏牧:“……”
姐姐这是疯了?
夏沫心尖一颤,以往姐姐虽然活泼,经常说点胡话,但从未这么直白生猛过,尤其是现在看着苏牧的眼神,恨不得吃掉他!
别想歪。
物理意思上的吃,生吞活剥!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恼怒的眸子里尽是血丝。
“我……去厨房问问。”
苏牧脚底抹油。
夏沫白了他一眼,然后搂着心情不好的姐姐,两人挤在一张摇椅上,问:“姐姐,怎么了?是因为出去玩没带你吗?”
“我们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她脸一红、低下头,“有正事。”
“正事?”
夏纯柳眉一挑,说:“金屋和鸣娇满夜的正事?”
“……”
夏沫心里一惊,身子涌起一股热流,这会真有些娇无力,声音微颤、结结巴巴:“你都……看出来了?我们不是……主要是……也该……对吧。”
“呵。”
夏纯冷笑。
见她这样,夏沫起了脾气,说:“本就是郎情妾意,水到渠成的事嘛!”
“呵!”
夏纯继续冷笑,心里腹议:所以,你们郎情妾意,鱼水尽欢,然后偏偏使劲折腾我,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想到这,在夏沫羞恼的眼神下,夏纯的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滴。
“姐姐?”
“别哭啊!都是妹妹不好。”夏沫说。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但是姐姐好像真的伤了心。
她突然联想到之前,姐姐屡次在关键时刻打岔,不由泛起嘀咕。
难道姐姐对苏牧……不会吧?!心里沉默片刻,听着哀怨婉转的哭声,这样的猜测越发肯定——就是一定!姐姐喜欢苏牧!
坏!
这叫什么事啊。最大的情敌,突然从门外的宁宁,变成内院的亲姐姐。想到这,夏沫觉得自己也是委屈的。
不知道是姐妹的灵犀,还是夏沫自己的委屈,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我哭我的,你好好的哭什么?”
夏纯抹了抹眼泪,说:“昨天下午、昨晚,还有刚才,你们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我哭……欸?”
夏沫立即意识到不对,到底是心思通透的,立即意识到关键,问:“姐姐,你是怎么知道从昨天下午开始的。”
晚上和早上不难猜。
“我不仅知道是昨天下午,还知道具体时间,是下午两点开始的。”夏纯眯着眼睛,“对吧?”
“啊?!!!”
夏沫眼睛瞪得圆溜溜,仿佛见了鬼,问:“预言术还可以这么用的吗?”
“呸!”
夏纯说:“谁会闲的没事干,预言这种事!偏偏是……哎!没法说,这种事没法说,我快气死了!为什么啊,这不公平!”
她哭天喊地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夏沫问。
“你真想知道?”
“想。”
姐姐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问到底。
夏纯摇摇头:“你不会想知道的,知道后八成要抑郁。你的性子我很清楚,是个要强的。”
“笑话!”
夏沫不服,说:“我可是未来的「教皇」,还有能让我抑郁的事情?”
“……”
夏纯沉默着。
“好姐姐,快说吧!”夏沫抱着她,都快好奇死了,能让姐姐吞吞吐吐的究竟是什么事,肯定是特别有意思的事。
夏纯继续沉默,但是在妹妹的不断央求,还有自己的未来幸福,以及昨天妈妈的劝说下,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起码让苏牧想想办法啊!
“这事还得从黑龙说起。”
“你被黑龙卷走后,我突然觉醒,能够感应到你危险的能力。尤其是能从梦中窥视一切,仿佛姐妹一心一体。”夏纯说。
夏沫的笑顿时僵住,她已经猜出后续。
“哎——造孽啊。”
夏纯痛苦地长叹一声,说:“要只是危险也就罢了,姐姐还能给你当个人肉提示器,但偏偏……你们之间的那种事,我也能感觉到。”
她咬着牙:“而且不止是感觉,昨晚我一闭眼,就看到苏牧这个狗东西在欺负我!但是我又没办法控制,并且一个劲的主动配合。”
夏沫:“……”
她在风中凌乱,配合的那个不是姐姐,而是自己。姐姐完全是第一视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