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陈呢?”夏沫问。
“他们没有说话的资格,好好配合就是最大的权力。”苏牧说。
在搞定隗家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谢家。
他说:“这次三路人马会同办案,我请来了泽芝开阳前辈指挥,还有仙圣姐姐坐镇后方。”
“你这人!”
夏沫吐槽说:“男的你喊前辈,女的就喊姐姐!”
“我也不想啊。但是喊姐姐为前辈,她们会不高兴的,觉得自己年华不在。”苏牧双手一摊,显得很无辜。
“就你花花肠子多!”夏沫说。
沈平一坐在地上,听着两人的话,整个人是麻木的,手上一点反馈没有。
这就是要造反吧!至少也是事实上的东南割据!
这些大能是什么时候联合在一起的?为什么一点蛛丝马迹没有透露出来?
早知道这些,我也能学谢、隗两家,沈家也能投降啊!
“阿瓦隆岛那边你不打算去了?”夏沫问。
“暂时不去。”
苏牧拿起夏沫的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说:“虽然战事胶着,但只是禁卫军的试探,羽蛇神本尊尚未露面。”
“我这个总预备队,还不能动。”
“有师兄帮我分担子,加上蔷薇姐姐在后支援,因铎的战力都在往北支援,区区禁卫军暂时无法攻克阿瓦隆岛。”
“这是阿雅的磨练,她终究要继承祭司神位,不可能一辈子被别人保护着。”
“关键是羽蛇神……祂到底想干嘛?”
苏牧皱起眉头。
视线的余光突然看到正在动脑子的沈平一,莞尔一笑,喊着:“齐明老哥呢,把这位政院主席请下去,脖子洗洗干净,准备砍头。”
“是!”
齐明走进厅堂,将不停挣扎的沈平一拖出去。
“按照诺泽博士的最新推测,羽蛇神离开祂的陵寝至少有二十年以上,这么长时间,祂到底在干什么?”苏牧问。
“养伤?”夏沫提出假设。
随即摇摇头,觉得不靠谱,想了想目光幽幽地问:“难道祂的想法是,等我集齐「教皇」的碎片,然后再来吞噬我?”
“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些?”夏沫皱着眉,“难道拥有什么钳制我的后手?”
她的心中生起不安。
“后手吗?”
苏牧思考着可能,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此前从未拥有过失败的案例,整个祭司团队都缺少相关的经验教训。
“可惜。”
他说:“当时在旧日时间线,不应该着急回来的。应该在最后的大灾难,尝试让你实验一次吞噬,或许能模拟出什么。”
“不说这个了,一点头绪都没,完全是浪费时间。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你打赢羽蛇神我再出来。”
夏沫说:“到时候就不再有钳制我的存在,是真正的龙入大海!”
“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
“杀人!”
“也好。”苏牧点头。
他虽不打算亲自动手,但却要站在幕后,看清各方势力的动向。
两人手牵手,走进这场入夏时节的第一场特大暴雨。
北境的因铎,另一处暴雨,持续不断。
“轰隆!”
雷暴划过天空,莎伦突然惊醒,古堡阴冷冰寒,完全没有入夏的温暖。
最近,又一场噩梦持续困扰着她,难以入眠。
她总觉得,父亲变得有些奇怪。沉思片刻,莎伦换好衣服,提上一盏昏灯,准备去找父亲谈一谈。
毕竟他还是理论的红玫瑰之子。
勒孚的书房外,青铜木门虚掩,莎伦听到里面传来叙话,一个陌生的声音说,北方传回战败的消息,羽蛇神亲自降临!
阿雅有危险?莎伦刚准备推门而入,却又听见,「一如」已经前往阿瓦隆岛,古堡正是最脆弱的时刻,勤王大军已在路上。
勤王,什么勤王?因铎哪来的王?!
那人语气谄媚,说:“而你,就是唯一的王!”
莎伦顿时瞪大双眼。
父亲要……造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