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表演赛。”雪凛说着叹了口气,看向其他人,“我感觉我们像是过年被家长逼着表演。”
“这比喻太t形象了!”涅昶身后忽然出现他的翅膀,翅膀居然比了一个超级大的大拇指。
“我们家族还好。”蚩战也说了起来,嘴角带笑,“在我展示食铁术后,族长们都喜极而泣,呵……”
蚩战笑了起来,像是那个场面非常壮观。
蚩战收住了笑,恭敬站直垂首:“感谢师傅传我遗失神技,族长让我先行转达,吾族誓死追随师傅!”
蚩战忽然朝逆鳞行了一个异常复杂,甚至我从没见过的大礼。
“喔——我都没见过这种礼节。”樱子也看得惊讶。
我家男人们也是一个个愣住。
逆鳞满意微笑:“起来吧。”
蚩战站起,笑看众人:“其实我也没见过,是族长他们现教的。”蚩战解释了一下再次看向逆鳞,“师傅,正式效忠仪式将会在聚会上。”
逆鳞点头沉语:“知道了。”
然后,他环视我们:“你们以后在我这儿不必多礼,时代不一样了,你们看看,这丫头还躺在那儿朝我翘二郎腿呢。”
逆鳞无比嫌弃地说着,恩,没错,他说的正是本人。
我咧着嘴,继续翘。
玉涂他们又忍不住笑了。
逆鳞沉脸:“若在当年,本尊站着,其他妖族绝不可能站着,甚至如她这般躺着!但是。”逆鳞忽然来了个强调,他沉沉看着他的弟子们,“在本尊面前,只有希瑶能躺着,你们若是谁敢对本尊不敬,恩————”
逆鳞发出了威严的沉吟。
刚才还在笑的小卡拉米们,有尾巴的夹紧尾巴,有耳朵的夹紧耳朵,有翅膀的收紧了翅膀。
本是一个个妖界骄子,此刻在逆鳞面前谁也不敢再吭声。
逆鳞沉沉盯视他们一会儿,忽然扬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欺负你们这种小卡拉米就是好玩,哈哈哈——”
一群人:“……”
逆鳞飘到我一侧的躺椅上,轻飘飘地也躺了下来,就跟《聊斋》里的画皮妖怪一样。
他朝自己的爱徒们招手:“来来来,都放松,师傅刚才跟你们闹着玩。”
大家默默松口气,但谁也不敢放松。
后来的樱子和涅昶偷偷看他们的师兄们。
敖冥在逆鳞旁边坐了下来,车内的沙发飞奔着飘了过来。
一下子,车厢作为的排列也发生了改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我家男人自然坐在了本女王的身旁,左拥右抱自然快哉快哉~
“师傅,我有个问题。”涅昶时这里所有男人里最活泼,也是最多话了一个。
逆鳞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瓶喷雾,开始对着自己喷,原来他是整个人在一张纸片上,他现在也能分出个手来了,但目前只有一条右手。
涅昶睁着清澈又呆蠢的眼睛:“师傅,为什么您之前不收我们为徒呢?我们不是到东大都得先拜见您吗,这是东大的传统仪式啊。”
立刻,玉涂,雪凛,小蛇,敖冥,蚩战和樱子几人眼神各异,玉涂他们朝我看来,敖冥则是垂眸深思,樱子看着我满是好奇,蚩战微微蹙眉也是不解。
“你们那时信吗?”逆鳞忽然开口。
一时间,大家神情都微微一怔,无言以对。
逆鳞杵在那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他从妖界诞生便在那里,见过不知多少代妖族。
看着妖生,看着妖死,看着妖界战乱,看着妖界和平。
一代又一代妖族来到他的面前,或是充满野心想要占有他,或是渴望得到他的青睐,即便能听闻他一句话,也能让自己成为妖界尊贵。
或是当他是神明,在他面前祈祷许愿,或是将心中的不满与愤恨都发泄在他面前。
和他同岁的妖族,在一次次妖界战乱中早已死绝,之后的妖族,也因为战乱活不久,只有侥幸幸存下来的妖族,还相信着曾经的传说。
而越到后面的新生代妖族,已经把他当作一个上古流传下来的古董,和人界找到的三星堆一样,只是供人参观的,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死物。
甚至很多新生代学院在进行传统仪式的时候,心里还会觉得有点无聊。
逆鳞拿着喷雾又给自己喷:“而且,你们那时一个个心高气傲,为师也担心你们因为为师而变得更加狂妄自傲,狂易生野心,野心若是无法控制,则会引发战乱,为师……也是不想妖界妖族为争夺为师而陷入战乱啊。”
逆鳞一边说,一边摇头,但脸上的神情变得格外的嘚瑟。
我嫌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