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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3 / 5)

笔,嘉慧公主不得更喜欢她。

阿晓爱结交朋友以备不时之需的老毛病又犯了,死了太子的侧妃地位还是有些卑微,她想她或许得在这宫里找个靠山维持荣华富贵。她扬起唇角,握住公主伸出的手,“好呀。”至此阿晓又多了个狐朋狗友。

“你那继妹人太蛮横了,不过你的亲妹妹人倒蛮不错,我很喜欢。”夜幕笼罩,承乾殿的金丝楠木床上,姜玉筱趴着,脑袋枕在麒麟玉枕,跟旁边一道躺在床上的纸人聊天。

高义公公听闻她昨儿让太子站在床边一宿,抖着花白胡子,挤着眉头,搞得跟把他家太子的纸脑袋卸下来当球踢了似的,千叮咛万嘱咐要让太子睡在床上高义公公是比秋桂姑姑在东宫更老的人,从皇宫太子出生起照顾一直跟着到东宫,秋桂姑姑三十来岁,高义公公已五十来岁早到了退休告老的年纪,但心念着太子,一直侍奉在东宫。

于是姜玉筱乖乖把太子的纸人放到床上,怕高义公公又念叨太子会着凉,非常贴心地分了纸人半床被褥。

这下总不会说她了吧。

麒麟玉枕很硬枕着不舒服,她把玉枕给纸人夫君,把他头下的绸布软枕掏过来垫在脑袋下,这下舒服许多。

她也没忘了太子的恩,转头看向他,“听说你有个求而不得,思念多年的白月光,你要不托梦给我,让我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给你烧点她的小像也算报恩。”

窗棂送进来一缕风,灯盏明明灭灭,暗时纸人漆黑空洞的双眸仿佛盯着自己。

姜玉筱捞起被褥盖住纸人的头,轻声笑了笑。“当然,您最好是来梦里不是现在来。”

她翻了个身侧躺,背对着纸人,雕花窗含一枝密雪梨花,月牙儿穿梭薄烟若隐若现,杏眸微微眯起。

“不过那位叫上官姝的大小姐对你倒是一往情深,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皇后一直希望你能娶上官姝为妻。"说到这她蹙了蹙眉,嗤笑了声,“我说怎么皇后好像不大喜欢我的样子,不过你死了,她总不能把侄女嫁给一个死人。”

“至于那位清歌姑娘,我瞧她面色憔悴,眼皮微微肿胀,虽用铅粉遮盖,也能瞧出昨夜里哭了一场,不知道是为谁哭泣呢。”她勾唇,打了个哈欠,长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您的桃花可真多呢。”

月影氤氲,眼皮子慢慢耷拉下来,渐入酣眠。春夜寒风料峭,万丈漆黑苍穹之下上京城华灯辉煌,歌舞升平,一座不夜城,梵山望下天地翻转,地上星河,天上人间。山峰宝塔中,茶烟袅袅,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穿过淡淡清辉,指腹捏一枚墨绿色翡翠黑棋,绞杀围好阵的白棋,那白棋也是他下的。男人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折了月光落下一道阴影,一双淡漠疏离的黑眸映了棋盘,黑棋白棋交织如同漩涡,叫人瞧不出情绪。“殿下,埋伏在朝中和军队的恭王余孽落网了。”他漫不经心握起案上的茶,右手大拇指戴了枚白玉蛟龙扳指,矜贵威严,茶烟飘过鸦青色蟒纹阔袖,月下发如墨,玉莲冠泠泠。左手执起一颗白棋,清脆一声落下,男人轻启薄唇,“收网。”嗓音云淡风轻。

黑衣人拱手:“是。”

宝塔内,七层精锐的黑鹰军把守,戒备森严,第七层塔,太子抿了口清茶,轻扫了眼热闹的上京城,目光清浅。

把守第七层只有两个侍卫,是太子亲信,自幼跟在侧,身材魁梧的名为擎虎,他望着窗外开心地咧开嘴。

“太好了,等太子和陛下的计谋成了,揪完内奸我们就可以回东宫了。”另一个笔挺修长的侍卫犹豫再三开口:“殿下,皇城传来消息,说东宫现在多了位侧妃。”

太子眉心微动,抬眉扫向司刃。

司刃解释:“殿下将计就计中了内奸埋伏后,陛下为掩人耳目给殿下操办了场葬礼,不巧遇到天灾泥流冲垮了陵墓,掀了棺材板,太后娘娘终究不知内情,命星宿阁一算,道是殿下命中缺阴,棺材板盖不住,需娶一位冥妻。太后执意要为殿下娶妻,陛下孝心,拗不过太后,太子妃毕竟是未来一国之母不可马虎,便只将那女子册封为侧妃,安置在东宫,遂了太后的愿,也叫殿下日后好随意处置。”

擎虎道:“这好办,殿下不喜欢就冷落着,也不用管。”擎虎自小跟在太子身侧,清楚太子从来不近女色,除了去了趟岭州后,多年来寻一位女子,旁的就没了。

太子淡然地抿了口茶,不出所料应了他的话。司刃道:“不过听说那位侧妃长十分貌美。”比殿下叫他找的那位女子好看多了。

擎虎喊了一声,“貌美的大家闺秀多了去,上官家的大小姐乃上京城第一美人,跟殿下从小一起长大,殿下不也不喜欢嘛。”自看了那画中女子一眼,他才知道他们这位殿下口味刁钻独特,不喜红花喜绿叶。

司刃摇头,“那侧妃并不同于大家闺秀。”擎虎道:“不同?有何不同,比别的大家闺秀更有才华更贤惠?”“不是。“司刃眯起眼,“那侧妃竞竟会些江湖招数,宫中暗探来报的消息说景宁公主摔了侧妃送的翡翠玉冠刻意刁难,擦肩而过时,侧妃暗中摘了一旁盆栽里的枸骨叶划破景宁公主的珠串,动作非常迅速,神不知鬼不觉,竞还能把握力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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