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一下桌子。
但随后他却又像是输红了眼,不死心地从怀里摸索着,竟又掏出一块成色不错的碎银,“啪”地拍在桌上!
“哟,李佰青,今儿个出手这么阔绰,打哪发财了?”旁边有相熟的赌棍阴阳怪气地调侃。
李佰青不理他,只死死盯着骰盅,呼吸急促。
他这接二连三地掏出“巨款”,终于引起了更多人的怀疑。
谁不知道他李佰青的家底?平日里抠搜得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靠着老婆做针线和他偶尔打点野味过活,怎么可能突然这么有钱?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目光各异时,赌坊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被人大力猛地踹开。
一道高大魁梧、煞气腾腾的身影如同铁塔般堵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迫人的气势瞬间让喧闹的赌坊鸦雀无声。
拓跋烈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赌桌旁那道佝偻的身影,厉声喝道:“李佰青!”
李佰青听到这如同索命符般的声音,浑身猛地一哆嗦。
他甚至顾不上桌上的银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转身就想从后门溜走。
可他刚冲出后门没跑几步,就被两名早已埋伏在此的拓跋烈亲兵如同拎小鸡般,死死按在了地上。
“将军!将军饶命啊!”
李佰青被拖拽回来,扔在拓跋烈脚下,他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拼命地磕头。
“我错了,将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
拓跋烈面沉如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席初初缓缓从拓跋烈身后走出,她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李佰青,“真实之眼”瞬间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