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主要是有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个医生在那私人诊所中有参股或者其他的利益往来，所以让病患把在医院里能够拿到的药转到私人诊所再去开；亦或者更加干脆一点，他在私人诊所‘灰色开药’，就是正常开处方药，但是精神调养类的没必要一定吃的药物全部拉满……”
南祝仁说着，却看到翁娉亭没有反应。
于是南祝仁意识到了什么：“这种事情不好管，而且娉亭姐你也不想管对吗？”
翁娉亭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翻页李明路的文档，一会后指了指上面语焉不详的【药物干预史】：“和正规医院不一样，私人诊所的帐目……在规范性上比较差，现在文档上面写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去那个诊所能够查到的——什么都没有。”
“而来访者……我猜他肯定也不会去分毫不差地去记自己详细的用药种类和药量吧？”
“他的咨询史太长了，中间肯定数次换过药。”
南祝仁点头，默认。
“换句话说，在明面上你查不出什么。”翁娉亭盖棺定论。
“而且，或许由于上一次用‘场外因素’帮助到了陈婷，让祝仁你有了一些路径依赖。但我可以告诉你——首先，这一次的‘场外因素’可不小，和你上一次遇到的王安不是一个级别。”
“其次，这次的场外因素和你的干预治疔关系也不大，不是吗？”
翁娉亭摊了摊手：“并不存在什么‘你必须解决对方才能够治好来访者’的因素存在，所以为什么不能就这么让事情过去呢？”
“你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去关心这个场外因素。现在来访者已经在我们中心了，你就按部就班地去咨询干预就好，你要关注的是来访者的现在、还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