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还能有什么妙用不成?”
却见王静渊听到这话,就极其猥琐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还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嘿嘿嘿~”
黄药师瞪大了眼晴:“你拿我的武功干什么去了?”
“好像到午饭时间了,我先走了。”王静渊化作一团灰影,一闪而逝。
只留下黄药师在原地火冒三丈:“你到底拿我的武功干什么去了?!”
做饭的是程英,陆无双帮她打下手。为什么是程英来做?桃岛烹飪学院的含金量,懂的都懂。其实王静渊一开始想让黄药师做的,毕竟黄蓉的这手厨艺,总不能是岛上哑仆教的吧。
但是王静渊的这种想法,还没等黄药师拒绝,就被程英与冯默风给极力劝阻下来了。
吃了自己徒弟做的饭菜,黄药师心情好了不少,因为程英的手艺让他想起了黄蓉。自从黄蓉嫁人生子后,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饭了。
看到眾人吃得差不多了,王静渊掏出了一封信说道:“囊阳那边已经想办法『流出”第二份预言了,预言的地点就是我们这里,说是因为贵由汗与他母亲如出一辙地崇信佛教,这里將会被长生天降下灾厄。
反正我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
黄药师与冯默风听闻此愣了愣。黄药师问道:“之前也是你?你能製造天灾?!”
王静渊耸耸肩:“你太看得起我了,製造瘟疫还能想想法子,製造天灾已经超出我能力范围了。之前那一次,確实是天灾,我只是藉由將会发生的天灾打击乃马真氏而已。
这次不同,这次是我主观地想要毁去这个军镇的兵力。所以灾难只能我自己创造了。”
黄药师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被人看出军镇的毁灭是人为的,那么就没有什么威力了,所以我这次打算上点手段。
说著,王静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指了指外面的校场:“看到没?这里驻扎的军队,每日都会派人外出伐木,伐得的原木都堆在校场上。全都是上了年份的树木,这种尺寸与数量,一定是用来製造工程器械以及临时工事的。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利用这些原木,做个奇门遁甲的局將镇子围起来,让里面的人出不来。”
黄药师摇了摇头:“我们几人,每次只能拿取一到两根原木,由我们来布阵法,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
这事我来处理,你们到时候打下桩就行了。”
黄药师虽然心下疑惑,但见到王静渊说得篤定,还是答应了下来。到了夜里,轻柔地簫声响起,即便是在深夜,也无人觉得反感。
只因这簫声悦耳动听,且曲调轻柔,丝毫不影响军士们休息,反而还有助眠之效。甚至就连执勤守夜的军土,也被这簫声带入了梦乡。
黄药师如同一只大鸟般,从望台上一跃而下。刚才他已经確认,无论是明哨还是暗哨都已然入睡。但是当他落地后,却惊讶的发现,刚才还堆得像个小山一样的原木,说不见就不见了。
然后就见著王静渊从校场那边向他跑来:“走,我们出镇。”
黄药师按捺住心里的疑惑,跟著王静渊向著镇外飞掠而去。两人抵达大门口,发现其他人拿著工具已经在这里等著了。当然,不含李莫愁,因为她现在就没有內力与力气,完全是个拖累。
王静渊指了指脚下:“我这几天也没閒著,这周围都被我用硃砂做了標记,就比如这里———“
说著,王静渊来到一处標记旁,而后一根原木就凭空出现在了王静渊的手里,王静渊猛一发力,直接將原木给贯入了標记所在位置的土壤里,整根原木立在了地上。
接著,王静渊吩咐杨过高高跃起,用大锤在原木顶端捶了两下,整根原木便又贯入了不少深度王静渊看向眾人:“刚才演示完了,现在我来放原木,老黄帮忙覆核位置有没有错漏,其他人全部都来打桩。”
说干就干,王静渊参照著標记,把一枚枚原木贯入地面,后面的人也拿著大锤帮忙打桩。这硕大的原木就这么一根接著一根地出现在王静渊的手上,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黄药师与冯默风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已经不是古彩戏法能够就是得通的了。但现在並不是细问的好时机,两人也只能配合王静渊布阵。
很快,一夜过去,镇子里的军士陆续醒来。守夜人发现自己昨夜睡著了,都是嚇了一个哆嗦,
但隨后发现並没有人发现自己睡著的事,便立即整了整衣衫,准备去换岗。
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临近镇子边缘的人,发现这个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圈大木桩给包围了。
木桩之间的间隙比较大,人可以穿过去,但是木桩层数较多,相互遮挡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