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嚇得王怀安浑身发抖,手脚发软,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了。
曹魏达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再动一个试试?”
“不不敢
”
“我只是求財,別逼我害命!”曹魏达声音低沉,眼中寒光闪烁:“再敢有什么心思,现在就送你上路!“
歪头看了眼女人,脸帘子下的嘴撇了撇,別说,这女人还挺好看的。
妈的,这帮汉奸一个个吃的都挺香的!
一手刀將女人打晕扔在一旁,又將注意力放在王怀安身上,“钱在哪?“
“这位爷,我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別说钱了,这个女人我都可以送你,只要你留我一条狗命
“少废话!”见他眼神闪躲,曹魏达立马就知道这狗东西在动歪脑筋,直接一膝盖顶住他的胸口,力道之大让王怀安喘不过气: ”你贪的民脂民膏,都藏在哪儿了!“
“我警告你,你的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別给我说没钱,也別想耍样!“
“要是敢藏私骗我,老子一刀一刀活寡了你!“
“我说,我说!”感受著脖子处的冰冷和痛感,王怀安小心的咽了咽唾沫,
他本就是个怕死的人,若不是这样,也不会甘愿当汉奸了。
此时生命受到威胁,小心思又被看穿,怕得要死的他哪敢再动歪心思,立马將所有全撂了:
”在西厢房的地窖里,有个铁箱子,钥匙在我枕头底下!“
他的声音带著哭腔,满是惶恐的求饶:
”这位爷,我已经全说了,那些就是我全部的身家了,饶我一条狗命,那些钱都给你,我再也不敢了!“
曹魏达盯著他的眼睛,那里面满是贪婪和怯懦,却分毫不见当汉奸的悔意。
这种人,活著也只会浪费空气和助紂为虐。
他缓缓收回短刀,王怀安以为逃过一劫,刚要鬆口气,却只觉得脖子突然传来大力,嘎巴』一声,脖子已经扭曲成了不正常的模样。
在他一时还清醒的时候,只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我可以饶了你,但北平的百姓和抗日的有识之士却饶不了你!”
这句话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王怀安带著满眼的不甘痛苦的断了气。
隨手將尸体收起,看了眼边上的女人,他沉思了零点五秒后,果断的將对方也给利索弄死,也收进了空间。
先不说这个女人看到了自己进来,就说对方是一家赌坊的老板,坑害了无数的百姓,帮小鬼子筹集了无数的钱財这一点,她就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怜香惜玉?
不好意思,这个词只针对华国人,对这样的卖国汉奸,她也配是人?!
將房间恢復了一番后,又在臥室里搜了一通,將值钱的东西全都收起来,又將王怀安枕头底下的手枪搜出,这才转身出了臥室。
刚刚王怀安下意识的看了两眼枕头,他可是一早就察觉到了。
西厢房的地窖並不难找,钥匙插进锁孔一转,咔噠』一声,铁箱被打开,
里面装满了银元、大小黄鱼和绸缎包裹的纸幣,都是沉甸甸的民脂民膏。
曹魏达心头沉重,毅然决然的帮老百姓们將这些钱全都保管起来。
”
当曹魏达翻墙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刚走到杜十娘门口,旁边屋子的房门却突然吱呀』一声打开。
曹魏达的动作猛然停住,朝著隔壁看去。
就见钟春红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隨后压低声音,带著熬夜的沙哑:“老爷,回来了?“
曹魏达的眼力极佳,借著月光和屋內忽闪忽闪的灯光,看到她眼底的血丝和疲惫的精神,显然她一直都没睡在等他回来。
曹魏达轻轻頷首,“表姐,你怎么还没休息?“
钟春红將门开的大了些,並侧身让开了些位置:“老爷,您先进来。”
曹魏达没有多想,跟著进了房间。
就见房间的地上放著个铜盆,边上有个水壶,水壶边上是凳子,上面搭著条毛巾。
见他进来,钟春红打了点凉水,又拔开水壶盖倒了些热水。
先用手试了试,觉得温度差不多,就將毛巾放进去打湿,递到他手边:“老爷,先擦擦手和脸吧,夜里凉,別著了寒。“
如今气温已经回暖,虽然夜里稍微清凉了些,但对拥有顶级体质的他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
不过他也没驳了对方的美意,一路来迴风尘僕僕的,虽然不冷的,但有个热毛巾擦擦確实要舒服些。
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却发现钟春红已经蹲下身,准备脱去他的鞋子。
曹魏达赶忙拦住,哭笑不得道:“不是,表姐你这是干嘛?“
钟春红没有正面回答,但坚决的让他坐下並继续帮他脱鞋子的动作却表明了一切。
“老爷,今晚还顺利吗?”她帮他搓著脚踝,动作轻柔,手上的皮肤有些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干活导致的。
“嗯。”曹魏达迟疑了下,最终没再多说什么,任由对方伺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