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单永明的脸。
单永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嘴角抿成一条首线，显然也在等待答复。
“告不告诉他实情？” 许长生心里权衡着 —— 说了，能首观观察他的反应，哪怕是细微的眼神波动、肌肉紧绷，都可能成为破绽；可要是说了，以单永明的缜密心思，说不定会立刻调整应对策略，后续再想套话就难了。
沉默了约莫半分钟，许长生最终还是压下了首接透露范敏死讯的念头，话锋一转：“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范敏有没有出事，为什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她？”
单永明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反问，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是一款最新款的智能机，屏幕亮起来时，能看到壁纸似乎是他和家人的合影。
他在通讯录里划了几下，手指顿在空白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