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低价转让公司和卖别墅等资产后,还剩下三百多万债务,姐姐获得了一千万理赔金后就轻松还掉了那剩余债务,还有七百万可以应付以后得生计,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原来是这样!”许长生也有点感叹生命的无常。
盯着笔记本上 “七百万遗产” 和 “会所亏损” 两个关键词,一个疑问在许长生脑海里反复盘旋:有七百万资金,就算不工作,养活自己和孩子也绰绰有余,萧沐晴又怎么会落到后面的境地?
这时他想起了刚才萧沐阳的话 ——“姐姐把大部分钱都投入到一个做会所的生意里去了,可那会所经营得特别不好,一首在亏钱”。
“萧先生,有个情况我想再跟您确认一下。” 许长生的语气比刚才更急切了些,“你之前说你姐在还掉所有债务后还剩下七百万左右资金,是吗?”
萧沐阳马上回答:“是啊,差不多就这数字。”
“七百万” 许长生低声重复着这个数字,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萧先生,您知道萧沐晴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吗?”
“会计啊。” 萧沐阳回答得很干脆,“她上学的时候数学就好,当初选专业的时候,我爸妈还劝她选师范,稳定,可她非要选会计,说以后好找工作,没想到最后也没从事这行多久。”
“会计专业?” 许长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讶,“这和开会所完全不搭边啊。她以前有没有接触过餐饮、娱乐或者会所相关的工作?”
“从来没有。” 萧沐阳的语气很肯定,“她大学毕业后在金海一家公司做会计,后来跟我姐夫结婚就回了胶州,就辞职在家照顾家庭了,从来没做过生意,更别说开会所了。
我当时听说她开会所的时候,也觉得奇怪,还问过她怎么突然想做这个,她却说她不参与经营,只是入股,具体事务由合伙人做。”
许长生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会计专业出身的人,通常对数字和风险有着更敏锐的感知,萧沐晴怎么会轻易涉足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还投入大量的,甚至是几乎全部的资金?
这听起来太不符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