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刮刀将上面的毛发给刮了下来。
村长则在一旁剁辣椒,黄富贵在厨房里头烧火,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村长媳妇一边忙着手头上的事,一边嘟囔着。
“俺今天听你说,许同志和流放在咱这里的秦家人有些关系?俺记得秦家人,在京城里头可是资本家。
但是俺咋个都想不明白,一个姓许,一个姓秦,咋能牵扯上?
这小姑娘是俺见过最大方的知青咧,要是个个都像许同志这么上道,俺们日子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拮据。
连富贵娶媳妇的钱都凑不出,更别提凑啥子读书的钱了。”
这年代就是这样,有一点新鲜事,都能唠半天。
村长将剁好的辣椒放在碗里头,用淘米水洗了个手,这才点燃烟杆子旱烟。
“这些事咋能乱揣测,管许同志和秦家人有啥子关系。
俺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成,你可别去外面多嘴。
有些事儿可不是俺们想的这么简单,俺们最多的心思就是咋个种好田,咋个让菜越长越旺盛。
但从京城来的家伙事儿不一般,多打听,说不定还捞不到好处,这样就挺好。
咱伺候好许同志,拿好处就成,管它许同志那些钱从哪来的,只要咱们能吃好处就成。”
就凭村长的这股子机灵劲,也难怪能当上村长。
黄富贵听得云里雾里,不解的问着。
“爸,你说的这些都是啥话,俺咋都听不懂?”
村长瞟了一眼憨厚的崽,吐出浓浓烟雾:“听不懂最好,俺可告诉你,你不看许同志长得漂亮,就动歪心思。”
一听自家老爹提到这话,黄富贵害羞的嘿嘿一笑,将手里的木柴塞进火堆里。
“俺晓得,许同志这样的女同志俺高攀不上,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