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伸手推了推挂在鼻头上的金丝框眼镜,冷冷的看着硬着头皮强词夺理的许国昌两口子。
“你们可别蹬鼻子上脸!现在是提倡自由恋爱,但也不是你们道德绑架我们的借口。
秦妙行为举止放荡不堪,谁知道,除了我们家小远,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京城,发生实质性关系?
要不是经这件事一闹,我还不知道这秦妙的为人。
我们贺家,可供不起这家大佛。
说句难听的,薇薇现在还没有入贺家,喊二位一句亲家公,亲家母,都已经很给面子了。”
任谁都不愿意,自家儿子娶一个不安分的回家。
更何况还是家风严格的贺家。
贺父和贺母就贺远青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家儿子娶回一个如此败坏门风的儿媳。
许父,许母是赶鸭子上架,进退两难。
被这么一闹,他们也是没办法。
贺母接着输出。
“我们还没有算你们许家,把我儿子打成重伤的事儿,差一点小远的一辈子就要毁在你们许家手上了。
你们还有脸,让小远娶秦妙!
说句实在的,要说这档子事,就算我们再满意薇薇这个儿媳妇,也不乐得惹一身的骚。”
贺父和贺母两口子都是知识分子,又久居高位,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强势。
那架势好似对方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就甭想过去。
许父面色惆怅,伸手在膝盖上反复来回揉搓,重重的叹了口气。
“老贺啊,我们这也是没法了。
咱们两家相处了这么多年,你也晓得我为人品性。
只有妙妙和小远结婚,这桩丑闻才能到此为止,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要是松了这个口,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为了更好解决秦妙的丑闻,维护自己的面子,许父一咬牙,豁出去了。
贺父可不买许父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