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被她们找了个由头,杖毙了。
秦芷宁猛地将麻绳往门楣上又紧了紧,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她单薄的衣摆上,猎猎作响。
“今日我把话撂在这——要么,爹当着众人的面给我说法,保证我和义妹在府里的安全,严惩当年苛待我的人。
要么,我就死在这府门前,让全林城县的人都看看,秦县丞是怎么逼死自己嫡长女的。”
她的眼神比风雪更冷,比磐石更硬,父女间的对峙像这寒雪天一样,冻得人彻骨生寒。
秦友明看着女儿那双淬了冰的眼睛,突然觉得陌生又恐惧——这个被他扔在祖籍九年的女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丫头了。
围观人群越聚越多,连隔壁绸缎庄的掌柜,对面酒楼的跑堂都凑了过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如针扎般刺得他浑身不自在。
他清楚,这事若不尽快妥善解决,丢尽脸面是小,影响仕途才是灭顶之灾。
更何况,若是他县丞府出事,州府通判何家与阿玉得婚事,也将泡汤,他的如意算盘,届时鸡飞蛋打——